就这样,当费扬古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已被孙之鼎丢到家妓院。
令费扬古哭笑不得是,这还是
“你干吗?”
“走,跟走,带你去个地方!”孙之鼎带着费扬古就出门,外面有孙府马车在等。
将费扬古推上马车,孙之鼎随后也坐进去,低声交代车夫,很快车子就在大街上奔起来。费扬古坐骑便跟在马车路同行。
孙之鼎掀开车帘看,不禁赞道:“你这马倒不错,也不用拴,也不用人看着,就知道跟着你走。”
费扬古叹道:“它,不只是马,它是兄弟。”
们事情知道人不多,但也保不齐哪天会让皇上知道。那时候,不管是你还是她,都不好。如今之计,最好让她从皇上。”
费扬古面色发白,眼圈微微发红:“你说,何尝不知道。可她性子,若她不愿意,谁又能奈何?”
孙之鼎瞧着他:“你得想法子啊,不能光在边上看着。你说现在她这样味回避皇上,躲得初躲得十五吗?再说她越这样,皇上就会越对她上瘾,越发地纠缠,她自己更难受!”
费扬古盯着孙之鼎,眼中通红:“你以为,愿意她这样?”
“记得当初师娘是怎告诫你吗?若不能相守,就该放手。”孙之鼎看到费扬古颓废神伤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呸!”孙之鼎啐口,“行,以后,你千万再也别管叫兄弟!否则,抽你!”
费扬古笑笑,在孙之鼎肩上拍,随即便躺下来。
孙之鼎很会享福,这点与他父亲孙景极为相似,这车里铺着厚厚毯子,还放着靠枕,完全可以当成张舒适床。醉意盎然费扬古昏昏而睡,马蹄得得,朝着既定方向驶去。
南城,西大街,柳荫胡同深处,有座幽静隐秘院落。
车子在门口稍停,守门人上来与车夫耳语几句,便打开侧门,让马车直接驶入。
“你以为,没放手吗?”费扬古苦笑着,在孙之鼎面前,他再也不用掩饰自己,“她那个人,你是知道,放不放手,于她又能改变什?”
“你没放手,你就是没放手。”孙之鼎突然来气,“你以为你不理她,不在她面前出现就是放手吗?费扬古,你今年多大?二十五吧?袭爵都有十年,如今全天下像你这样有爵位、有官职成年男子,有谁没成亲?就算没正式娶妻,谁身边还没个暖床女人?可是你,你有吗?”
费扬古有些失神摇着头:“不需要。”
“不需要?”孙之鼎冷笑,“除非你不是男人!你敢说你不需要!”
费扬古头有些晕得厉害,还未来得及答言,就被孙之鼎用力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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