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抬眼望去,果然,整个皇宫尽收眼底,东西六宫、前朝三大殿看得清清楚楚,不仅如此,就是皇宫外面那些星罗棋布王府、民宅也看得很是清楚。如今,这些房舍景致全都浸润在洋洋洒洒小雪中,朱红色禁城衬着星星点点雪白,说不出种澄净之美。
置身其中,人下子变得自由,仿佛身处浩瀚天地之间,穿梭于无穷宇宙时空间,那份感觉真很是奇妙。
“皇上为何带东珠来这里?”东珠问。
“东珠,其实你心里想要,何尝不是朕想要?”康熙收敛脸上笑容,态度极其凝重认真。
“东珠想要?”东珠诧异,“皇上知道东珠想要什?”
鸳凤,闷即和衣拥。”
皇上意思是,每每总是思念东珠,以至于长夜漫漫无人相伴,寂寞冷清之际心灰意冷,连枕上龙凤合欢绣样都不忍去看,唯有和衣闷睡,实在是寂寞无趣。这本是诉说相思之意,可东珠听便不高兴。
她立即用力相挣,想把皇上推开,嘴里哼道:“清夜悠悠谁共?后妃贵人常在,娇眉醉眼欢无限,琼台花好君心足,何以损人无事忙?”
“哈哈!”东珠嘲笑在康熙听来,多少有几分怨、几分醋,于是难得开怀笑,“后妃贵人常在,偏少你东珠,又何谈琼台花好?君心只为你人。只可惜,你既不解情,便神魂迷乱独徘徊。”
“皇上,正经点!”东珠忍不住抗议。
康熙点点头,凝视着东珠眸子:“你听好,朕知道你心,你却从来不知道朕心。你想要是自由。”
东珠愣住,是,她想要正是自由,是天大地大世界上,随自己心,说自己想说话,做自己想做事。
康熙继续说道:“朕也想要,想在这天地间,由着自己本意说话、行事,不拘其他。可是,朕做不到。
康熙笑又笑:“这久没见到朕,你怎点儿都不想朕,不仅半分思念之情也没有,似乎还很是不耐烦?”
东珠气得直跺脚:“大清早,叫来这里做什?走这远路,脚也疼,口也渴,当然不耐烦。”
“哦,朕知道,朕东珠是累。”皇上说着便往亭子里椅子上坐,又顺势把东珠拉在怀里,如此,东珠便坐在皇上腿上。
东珠十分不情愿,皇上低声说道:“这里怪凉,椅子上也没放棉垫子,你穿得单薄,朕给你当垫子还不好,真是不知好赖!”
东珠只觉得这些日子没见,皇上怎像是变个人似,感觉说话十分孩子气。正想着,只听皇上指着亭子南面,让东珠看:“你瞧,在这里俯瞰整个皇宫,是不是觉得心情特别豁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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