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依你呢?”皇上听她此语,更觉得她心性天然。
皇后却拉拉福贵人衣袖:“妹妹,还在正月里,咱们这事不能太过严苛。”
福贵人嘴撇:“皇后也太小看乌兰,难道以为乌兰就会打罚吗?乌兰是想,这件事虽然偶然,但既然发生,除责罚底下奴才和太医,是不是咱们也得从这规矩、制度上防范二?”
“怎说?”帝、后听她此语,皆起兴致。
福贵人道:“这次惠姐姐之所以误诊,是有孕没有及时被诊出,这与太医院以往制度有关。依旧例,皇上、皇后会有太医定期请平安脉,而其余主位便是有不愈才会请医问药。所以乌兰就想,能不能给各宫小主连同女官、宫女们都固定时间,比如答应以上,寻常平安脉个月次。若当月有侍寝,则个月请脉两次。这样就不会贻误。旦后宫女眷有孕,第时间就可知道。”
只是惠贵人因此事吃尽苦头,再回宫时,皇后要多多体恤。”
皇后连连点头:“臣妾已命人将钟粹宫打扫干净,明日臣妾将亲自带人去后海园子将惠贵人迎回。只是这惠贵人封号……”
皇上想想:“既然当日是萨满法师说‘贤’字不好,撤也就撤。依朕看来,也不必再选,她名字里有个惠,这惠字挺好,就用惠字罢。”
“是。臣妾也希望从此之后惠贵人能够否极泰来。”皇后附和。
眼看后宫暂时理清,而太医院干人等还跪在那里等候发落,皇上眉头微蹙:“孙之鼎,你是太医院院使,原本出这样事情,你们这些人也是难逃干系。如今,新正刚过,朝堂上下都是喜庆氛围,朕也不愿为这桩家事弄得血腥,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倒是个好主意,可以防微杜渐。”皇后点点头。
“再者,就是宫中宫人、女官,也该半年或者季度诊视次,有个什病啊、灾啊,也好及早就医。”福贵人又说。
尹琪听连连点头:“福贵人说得不错,宫人与女官随侍在各宫主子甚至皇上、皇后身边,如果有隐疾,也会误事。”
福贵
孙之鼎点头称是:“谢皇上隆恩,如此,下官就令梁太医由正七品妇科医正降为无品阶苏拉,在太医院下属生药库做些粗重杂役工作。下官与孙院判皆罚俸半年。”
皇上点点头:“如此很好。”
“皇上,乌兰有话要说。”眼见此事处理妥当,福贵人却绷着脸站到御前。
“哦?你要说什?”皇上纳闷。
福贵人乌兰嘟着嘴,仿佛有些委屈又有些不甘心:“惠姐姐受那多磨难,如今不管是太医还是宫女就这样轻飘飘地打发,乌兰替惠姐姐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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