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瑾贵人与静妃也联着亲,同是科尔沁蒙古博尔济吉特氏,又因为向与静妃同声同气,也被皇上冷待,所以对于乌云珠恨并不比静妃少。这两个人凑到起,毒害四阿哥,以此报复乌云珠,是说得通。
只是……东珠略思索,对上淑惠太妃眸子,似是有些不信:“太妃说得也太玄?就这样,四阿哥就得痘疹?即便如此,皇上自会命太医全力救治,当时三阿哥都被太医救好,怎四阿哥反而没得救?”
淑惠太妃见东珠如此问,便哈哈大笑:“这就是命。同样病症,三阿哥好,那个小四阿哥却死,这不是报应是什?不过这也没甚可疑,那小四阿哥统共才三个月大光景,得这病,药汤子根本喂不下去,听说都是碗碗硬灌给乳母,再由乳母将化药汤乳汁喂给他。这药效自然是打折扣。况且到后来就连这个乳汁也喂不下去,那小孩子可不就死。这样折腾,就是这乳母没多久也染病死。”
东珠细细思忖着淑惠太妃话,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只是时间又想不明白。正愣着神儿,只听淑惠太妃抚着藤萝架垂下绿叶啧啧叹道:“你这个人,倒是懂得随遇而安,原本光秃秃院里,搭架子,布满这藤萝,自比别地方舒适凉爽许多。”
东珠淡淡应:“那是自然,总要想法子让自己活得自在舒服些。”
“你这个人,真不知你到底是精还是傻。”淑惠太妃瞪大眼睛瞧着东珠,“你若真想让自己过得舒服些,何必弄这些花花草草,正经想想法子,怎重新获皇宠,出这咸安宫,再回你承乾宫当你昭妃娘娘才是!如今皇上连大阿哥都有,你也不知道着急!”
东珠拿眼瞅着那片密密绿色,神色越发淡然起来:“承乾宫或是咸安宫,并没有什分别。”
“切,傻话!”淑惠太妃看她淡淡样子,似乎有些怒其不争愤愤,于是说道,“今儿在宴席上,可瞧明白,那个秋荣,也不是什安分主儿,原本就是乾清宫里个给皇上暖床长宫女,竟然下子连升两级当上常在,也算是有脸面小主儿。原本就该知足,没承想这个不知深浅东西,竟然撺掇着皇上在太皇太后面前为她请封,还想晋位分,真是痴人做梦!”
“生皇子,晋晋位分,也是当得!”东珠不以为然。
“错,大错特错。咱们大清后宫规矩,那可不是母凭子贵。”淑惠太妃面上露出目空切骄横,“而是子凭母贵。这‘位分’是根据出身早就定在那里,尊就是尊、贱就是贱。不会因为你生个皇子、公主,就轻易改变得。这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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