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还有们家人,又怎能让他们为赴死?”
“先帝驾崩前,曾留给道圣旨,是关键时刻保命护身符。等们离开以后,会派人将它送到你府上。这样不管事态最终如何,料想也能保全你家平安。”费扬古附在东珠耳畔低语着。
东珠唇边笑容点点儿扩大:“真好。”
“好,你先歇息下,去外面看看。”费扬古要往外走,东珠突然叫声:“糟糕,那个埙,还在承乾宫,要把它同带走。”
“都什时候,以后再给你做个。”费扬古不禁啧怪。
“那能样吗?不,就要那个。”东珠倔劲上来,又像往昔闹脾气样嘟着嘴,“你去帮取来,以你脚力,不需片刻也就回来,在此处等你。反正也要等水车。”
“可是……”费扬古还待再劝。
“那个埙对意义你是知道,从四岁起它陪将近十年。以后还要把它当成传家宝,用它教们孩子吹奏呢!”东珠面上笑容极为灿烂,灿烂得让人有些不忍。
费扬古终于转身离去。
看着他背影,东珠笑点儿点儿收去。“罢,如今你虽能为抛弃切,而又怎能如此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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