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着急,看到东珠回过身朝她招招手,春茵立即跑过来。“主子!”
“走吧。”东珠别过顾问行,带着春茵回到承乾宫。
云姑见她回来立即支开众人:“情形到底如何,快说给奴婢听听!”
春茵立即将在乾清宫里里外外看到听到事情学说遍,饶是向镇定云姑听后都大为惊诧。
“皇上手?”云姑面容变得异常难看,“娘娘这次闯祸可大。”
有忧虑,有提醒,也有暗示。
东珠想想:“那依顾总管,东珠该如何是好?”
“奴才哪里敢给娘娘您出主意啊?”顾问行摸摸自己脖子,“它可是肉做,可经不得刀砍斧磨。奴才是想告诉娘娘,赶紧准备准备,这消息自是瞒不住。若是太皇太后怪罪下来,娘娘也要多少有个准备。”
东珠很是疑惑,她知道顾问行是皇上心腹,但同时她也知道,乾清宫里处处都是太皇太后眼线,而乾清宫总管这个位子自然是要同时得到皇上和太皇太后两个人信赖才可以坐稳。
他应当也是个不简单人物。
“怎?”东珠并不十分以为然,“就有些淤血,擦点红花油明天就好,根本不碍事。”
云姑摇摇头:“娘娘太大意,不管怎说,见血就是大忌,况且皇上才刚亲政,而且又与辅臣因为退政之事闹得不可开交。娘娘想想,若是这个时候,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与皇上相殴致皇上见血,这样大罪名不仅是娘娘,怕是遏大人、遏
今日这样提醒自己,究竟为什呢?
“娘娘不必疑惑,奴才六岁净身入宫十年浮沉才得以侍候在先帝身边,后来因为皇上念之仁,才没有给先帝殉葬。从康熙初年到如今直跟在皇上身边,皇上是奴才唯主子,更是奴才在这世上唯亲人。娘娘是皇上心里人,奴才看得真真,也自然会替皇上护佑着您。”
顾问行面上是从未有过生动与真挚,往常他虽然笑容可掬、亲和自然,但是却像戴副面具永远个表情,有些做作生硬。而今天他才是真正他吧。
东珠眼中热:“谢顾总管关照,东珠确不懂事。可是在这宫里,东珠从未想要去害谁或是坏规矩,只是想活得真实些、自在些,屡屡闯祸虽不是刻意却也是率性而为。想来,也连累你们。”
春茵远远地看着,她听不见东珠与顾问行在说什,但是看到东珠神情,她就有些担心,因为东珠性情她早已摸透,遇软则软、遇硬则硬,从来吃不住别人三句好话就跟人家交实底,她哪里知道顾问行这“九尾狐”称号,万被套去什话回头再吃亏,就太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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