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皇上显然对这个未曾谋面也未曾留心儿子没有任何期待与准备,他很是纳闷,“还没生出来,你怎这笃定是皇子?”
仁妃笑,对着皇上眼睛板眼说道:“听玛嬷说过,当年姑姑怀着皇上时候,也总
于是疼得咧嘴。
皇上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把将她扶住,面上神情十分紧张,语气虽重却带着不折不扣关切:“怎这样不当心!”
东珠看到荣常在面色变,仿佛很是伤心,虽转瞬即逝,但是却让东珠十分自责。
“皇上意思是说你以后不必跪,切以肚子里皇嗣重要。”东珠代为解释。
她如此说,皇上也觉得自己太过偏心,毕竟秋荣是他第个女人,如今又为他怀着孩子,于是他也连忙说道:“正是此意,会儿朕就让顾问行去传旨,从今以后不管是老祖宗跟前还是皇后、妃嫔面前,你都免跪安,只肃肃就行。”
昧幽暗之中,所以赶忙点燃蜡烛,照耀着海棠。在寂寞长夜中,能够倾听花开声音,只有他;而能够陪他永夜心灵散步,也只有这寂寞海棠。”
荣常在听得万分认真,不由连连叹息:“他写得真好,听,自有种想要哭感觉。许是这样,这世人才会管这海棠叫解语花吧。”
仁妃笑笑,面露苦涩:“是否叫解语花也不知道,但却听位长辈说过,海棠喻意离别,象征苦情,所以古人称之为断肠花。”
“是这样?”荣常在面上是十分惋惜神色,“倒宁愿管它叫解语花。不是有人愿意为她烧烛照红吗?有这样人相伴,即使离别也未必断肠。”
仁妃笑笑,伸手从荣常在发间拾起瓣落花,原想再说些什,回眸间突然看到东珠与皇上,立即恭敬万分地问安行礼。
“奴婢……谢皇上隆恩。”荣常在眼圈红又红,努力忍着才没落下泪来。正在这个当口,突然捧着肚子“哎哟”下。
众人皆大为紧张,仁妃仿佛很熟悉,笑笑说道:“可是小皇子又踢你吗?”
荣常在红着脸点点头。
皇上感觉很是奇怪:“谁?谁在踢你?”
仁妃对皇上说道:“当然是皇上小皇子,这几日又长大些,也特别好动。有时候荣常在坐在那里,他就会踢上两脚,到这个时候,臣妾就得陪着荣常在出来走走,走,小皇子就高兴。”
“臣妾请皇上圣安。”
“奴婢请皇上圣安。”
荣常在轻抚着肚子,也立即跪下去。
皇上还未来得及说免礼,东珠已然先走过去,她原想扶把荣常在,因为她实在不想看她挺着肚子还跪来跪去。
可是,她忘记她手上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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