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出索尼府门,两个人各自上马,并驾而行,鳌拜才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干吗拉?”
遏必隆冷冷说道:“你想成全苏克萨哈,让他重新得到皇上和太皇太后信任,在索尼之后名副其实地当起‘次辅’来?”
“当然不想,你知道最嫉恨就是他到处说当年先帝宣布辅臣时位次他在之前。你为什这样问?”鳌拜不解。
“早跟你说过,宫里宫外处处都有太皇太后眼线,今日索尼宴请你和苏克萨哈,咱们席间说什,做什,每个人主张是什,太皇太后马上就会知道得清清楚楚。如果你再打伤苏克萨哈,让他带着伤出现在朝堂上,人们会怎说?”遏必隆声音很低沉,但是足以让鳌拜听得清清楚楚。
“他们会说,苏克萨哈苦口婆心劝说等放权、归
想躲轻闲?”苏克萨哈显得十分激动,“你刚刚说话意思,是说索相这次递折子请皇上亲政是想见好就收想推脱责任?这简直就是污蔑。你是自己想揽权不放,不想在高位上下来,哪里是什替政务操劳,以前只以为你在战场上有手,没想到现在你口才也流。”
“啪!”鳌拜将酒杯重重摔在桌上,酒水立即四溅:“你别给脸不要脸。”
“要说给脸不要脸,们这里倒还真是有位。”苏克萨哈冷笑声,“也不想想太皇太后为什将长公主下嫁到你家?又把你们家格格指给兰布?主子给你天大脸面,让你自己感恩知趣,赶紧放开手,不要再霸着那个位子不放。你可倒好,放着这大脸面不要,非得自己找不自在,还连累们几个坏名声。”
“啪!”这次,酒杯与面前碗碟都摔得粉碎,鳌拜抄起个酒壶重重朝苏克萨哈摔过去,说也奇怪苏克萨哈躲也不躲,壶酒整个洒在他袍子上,酒水滴滴答答地顺着衣襟流身,而壶身碎片正好擦着左脸飞过去,留下道血印子。
索尼万分震惊,站起来还未说话便是阵猛咳,而直未语遏必隆此时用尽全力抱着鳌拜腰,嘴里说道:“索相,苏辅,千万莫怪,鳌少保是喝多,喝多。先送他回去,明儿他醒过来定给两位赔罪!”
“谁喝多?谁要你来充好人?”鳌拜发起火来,力气和声音都大得吓人,他咆哮着,仿佛要冲过去追打苏克萨哈。
然后,他突然觉得遏必隆在自己腰上轻轻掐下,那力道不大不小,刚好让他感觉到,但是又不会觉得疼。
这是种提醒,提醒什?
鳌拜微愣神,已然被遏必隆拉着退出去。
面走,遏必隆还不忘说道:“告辞,告辞,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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