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午时候跟朕说话还作不作数?”
虽然没有回应,但皇上还是自顾自地说着:“你说,只要朕不问过往
“还没醒?”
“回皇上话,娘娘身上冰得很,是受寒。”
太医说:“皇上,娘娘受寒,奴才已开药,这就回去请太医院煎好呈来。”
“去吧。”
皇上坐在榻边,突然觉得榻上东珠,那落寞无助神情很像额娘去世样子。
棋势很均衡,黑棋占据着外势坚实而壮阔,白棋实地领先,棋型完整而富有弹性。看来还是在序盘阶段,似乎黑棋正在想凭借着外势来进行强烈攻击,而白棋也想借助富有弹性形状来侵消黑棋模样。
只是以势度人,这对弈两者着实有趣,方是棋势凌厉,居然在重重围障中使出海底取珠这样杀招。
而另人棋虽然被动,但却有种“人生为棋,愿为卒,行动虽慢,可谁见后退步”后发置人胆略。
他正在猜度,这是否是东珠与仁妃所下,可是他又想起,锦珍不懂棋。
“是娘娘自己左手对右手下着玩。”
个花瓣,九个花瓣凑成朵,朵画好日子却已过九日。而着色时,心情好时用红色,心情不好用黑色,不好不坏时便用绿色。”如霞面露笑妍,“咱们娘娘行事,总是与人不同,处处透着稀罕!”
“果真稀罕。”皇上刚待再问,只听外间有人惊呼,又是阵慌乱。
“皇上,昭妃娘娘晕过去!”
康熙此时顾不得回避,立即入内,见她浑身湿漉漉地毫无生气地晕在当场,幸有云妞等人已将她扶出浴汤,有人拿来锦被将她裹严,有人赶紧倒热茶,另有人直在耳畔急切呼喊。
“将她移到寝殿,这儿太过闷湿,速去请太医。”
于是,他往里坐坐,将东珠抱起来,用自己身体紧紧环住她。
“你很冷?对吗?”
她不应。
“朕也很冷。们就像冬日里两只冻僵刺猬,虽然各自身上长满长刺,虽然见面就自然而然地防御,但如今只能相拥取暖。”
她依旧没有回应。
如霞仿佛很懂皇上心思,恰到好处地回复他疑问。
难道,如霞是玛嬷安排在承乾宫?
天子心中轻叹。
又等炷香时辰。
当他再次步入内殿时候,她已经平躺在床上,面上是死般沉静。
皇上吩咐,众人又是阵手忙脚乱。
“皇上请移步,奴婢要给娘娘擦身。”
“请皇上移步,奴才要为娘娘请脉”
于是,天子又退回书房。
这次,他目光从书案移至棋桌。那是张很漂亮梨木棋桌,棋桌上散落着棋子,显然是盘没有下完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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