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什?皇上从小是喝娘奶长大。他心思娘最清楚。这样安置,对咱们是最好。从此娘再也不用夹在皇上和太皇太后中间为难。而他,也不必再顾忌着咱们娘们儿。这走算是逃过这接下来风波。而皇上这样安排,也是对乾清宫人有个警示,以后不管是谁,想要两头讨好在中间传递消息,也要掂量掂量。”
娘亲神情是那样淡定从容,仿佛那年在宫外避痘,所有人都
“朕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朕只是想在此时安顿好奶娘。”他顿顿,“趁现在,朕还可以在这件事上做主。”
皇上语气更加悲凉,这让曹寅不知如何回复。
“朕真希望,以后能有那样天,在你们江南宅院里,咱们能像家人样,为奶娘祝寿。”他说,“朕已交代内务府,会有人妥当安排。奶娘在这宫里小心翼翼地当这些年差,也该回去享享福。回去,她便是你们府里老夫人,她应当可以过得更舒服些。”
曹寅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跪安,他也不知道在此时应当对皇上说些什,他更不知道自己将如何面对母亲。
没想到,出乾清宫,便看到娘亲曹孙氏站在那里等他。
,朕比对福全和常宁还要觉得亲切,不仅因为们是奶同胞奶兄弟,就从那年出天花到皇阿玛、皇额娘病故,每次生死大劫,你和奶娘都陪在朕身边。你们是可以同朕共赴生死人。”康熙字句,说得极为动情。
“是。”曹寅应声。
“你去告诉奶娘,你父亲在南边赴任已久,奶娘应该去看看。”康熙看眼曹寅,曹寅突然听到此语,已完全愣住。
只见皇上又朝秋荣吩咐着:“去,把那个盒子拿过来。”
秋荣应声从寝殿抱出个锦盒。
“娘。”曹寅轻唤声。
曹孙氏没说话,只是从他手里接过那个匣子。“走吧,回去帮娘收拾收拾。明儿早,娘就要出宫。”
“娘。”曹寅惊诧于娘亲平静,“您当真舍得离开?”
曹孙氏淡然笑:“不舍得又怎样?皇上说到底还是心善。”
“娘?”曹寅不解,“您不怨?”
“这是朕历年攒下稀罕玩意儿,原本想着等以后朕亲政,给奶娘风风光光办次大寿,到时候便把这些年攒下东西孝敬给她老人家,也算她没白照顾朕这些年。”
康熙亲手将盒子打开。
果然,件件都价值连城。
“皇上。”曹寅觉得悲从心起,又是委屈,又是难过,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怨愤,只是不知如何表达,“皇上认为今天事情是奴才娘告诉给太皇太后?”
康熙摇摇头,他微微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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