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怎说?”桂嬷嬷仿佛并不明白。
“正如嬷嬷所说,如今几位主子当中,论家势地位、脸面血统,她是在最下风。昨儿你以为她真是为替昭妃出头?不过是在皇上面前卖个乖讨个好罢。若因此整治她,皇上便会注意到她,到时候心生怜悯,再从此以后有往来,才真是让她如愿呢。
“天呢,娘娘若是不说透,老奴还真没想到这层。”桂嬷嬷显得很无奈,“那,就这样,什都不说?什都不做?”
“眼下,只能如此。”赫舍里仿佛也是心有不甘。
“可是有点,娘娘可是万万不能马虎。”桂嬷嬷凑到赫舍里耳边低语着。
着她在亭子里吹冷风?寄托哀思?”桂嬷嬷脸担忧。
“寄托哀思?”赫舍里忽地笑,拉着桂嬷嬷同坐在炕边,“哪里学来文词,今儿嬷嬷怎也这般咬文?”
“咳。”桂嬷嬷怔下,“这都是听底下人说,昨夜里事情您以为就咱们看见?盯着人多去。如今四处都在议论呢。”
“哦?”赫舍里面上笑意正浓,“好,您快喝口热茶下去歇息吧,本宫也要去慈宁宫请安。”
“咦!”桂嬷嬷瞪大眼睛,先是愣随即笑道,“娘娘早该如此,去,去跟太皇太后说,这宫里若是照此下去,怕是没法管,昭妃总这样坏规矩,皇后娘娘再不出面辖制,还有什威仪可言?”
“当真?”赫舍里这次是真变脸,忽然觉得天塌地陷感觉,心里立时慌乱如麻,正要细问,只听外间有人催促,“娘娘,时辰不早
“嬷嬷!”赫舍里亲自倒杯茶塞到桂嬷嬷手里,“呀,今儿去请安,多句话是绝不会说。才不自讨苦吃呢!”
“为什?”桂嬷嬷不解。
“您想啊。昭妃也不是个糊涂人,她这次出宫自然是跟皇上那儿请过旨。皇上自是允,如此来,若再去太皇太后跟前儿告状,告是谁?太皇太后能为去罚皇上吗?”赫舍里顿顿,“所以,没有结果事情何必空忙场。只装作不知道,反倒让她们觉得大度。”
“可是。”桂嬷嬷想想,便明白这里面利害,于是又说,“这件事嘛可以缓上缓,但是昨儿宴上事情,娘娘可不能就这过去。那个贤贵人,看长得就是小妖精样货色,几个主子里就属她又没根基又没家势,居然还吃豹子胆,敢公然给皇后娘娘难堪,先寻个由头把她给制,也好杀鸡吓猴,给众人看看。”
“贤贵人?”赫舍里低声道,“那个纳兰明惠?她?现在制她便是抬举她,她还不够格。她是巴不得现在整治她,那样,到算是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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