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你怎?”仁妃看到东珠眼角似乎有泪,立即拿出帕子为她擦拭。不经意间问询引来大家注视。
东珠忙转过脸去。
直静观其变孝庄看到此时,已经将切尽收眼底,她心里有些发酸又有些得意。终于还是乱起来,后宫就是后宫,不管天子是谁,谁为后谁为妃,只要是后宫,就不可能保持永远平静。
“这都扯到哪儿去。看这些菜都凉,真怪可惜。”仁宪太后对眼前发生切似懂非懂,但是她知道作为皇太后什时候要沉默而什时候又必须要开口,“咱们这还是第次在宫里过这个中和节。昨儿端敏还缠着哀家问为什民间要管这个节叫龙抬头,还真给哀家问住。
康熙目光又是怔,不得不对上福贵人眼眸,刚刚贤贵人那首诗是用汉语念,在座当中没有几人能听明白,想不到来自科尔沁福贵人却听懂。他真有些意外,对待面前这些女人,这些所谓他妃嫔,看来他不还真是不够解。
乌兰被他看有些不好意思,面色微红,随又用蒙语低声地飞快地说句。
这下,脸微微发红变成皇上。
端敏忍不住插嘴:“这个陆游,说得也太夸张些,这菜里若是连盐都不放,那还有什味道?大家好好地吃菜,贤贵人突然念什诗?你是说皇后娘娘这菜不好吗?”
贤贵人无疑被推至风口浪尖,她有些惊惶,但还是鼓起勇气:“臣妾不敢,只是在数年前,臣妾随家母在外饮宴,曾经吃过这道菜。那道菜里没有配肉酱,且味道则更为纯鲜。”
所有人都惊。
皇后面色微白,手指轻颤,她很想控制自己情绪,但是她除将手缩在袖中尽量不让人发觉以外,她竟然无言以对。
“你什意思?这话可别说得不清不楚!这天下菜原本就是大同,难道你家做米饭,别家都不能用白米煮粥吗?还是说皇后娘娘抄袭他人做法,且还做得不够纯正?”福贵人乌兰表现得很激愤,她显然是在竭力维护皇后。
“臣妾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看到这道菜眼熟便想起当日在别人府上赴宴时曾经品尝过。那府上老祖母说因为近日身有痰症,遵医嘱不能吃油腻过咸之物,所以她孙女这才琢磨这道菜还起个‘合菜盖被’名字,说是只要祖母能忌荤天天多吃几口这道合菜,家里人才能圆圆满满、和和睦睦,因为家里孩子就像五蔬,而老祖母就像盖在五蔬上黄金被,永远保护温暖着家里子孙。”贤贵人好听声音如同悦耳铃声,所有人都听得入迷。
不知是被她声音吸引,还是被她讲述故事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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