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裹好。
“妍姝与额附圆房当天夜里便沉水自尽。”她声音微微有些轻颤,“她为什这做,皇上定明白。可是,替妍姝不值。她在那里生死凄苦,心只想为爱人保存份完整、份美好。可她不知道,她心里那个人却夜夜都在别女人身上重复着她所最不愿承受那种痛苦。”
“你从何处听来。”他依旧是背对着她,冷冷问道,只是东珠听得出来,他声音分明是在狠狠压抑着某种强烈情绪。
“直以为皇上对宫里宫外事务应当是洞悉切,只有这样才不会为人蒙蔽、为人左右,才能做出最正确判断。然而,有些事情,却偏是众人皆知唯独只瞒着皇上。”东珠心中十分忐忑,今日为自保所说这番话,尽管她用蒙语,因为她知道这宫里人会蒙语并不多,可是依旧有风险,如果让太皇太后知道,自己便彻底将她得罪。
而当下也只能如此。
康熙未发语,独自于窗前静立会儿,便走出去。
从始至终,他没有再看东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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