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死!
耿聚忠自小远离家人孤身在京城长大,七八岁起便统管王府并号令京城内靖南王手下兵将,明里暗里参与军政之事。
所以,他不是养尊处优、不知世事公子哥。
对于女人,他也不是无所知青涩少年。
时至今日,各种各样女人,他也经历不少。大婚之前,他府中便早已养几房姬妾,男女之事于他,早已如骑马射箭、吟诗作画样平常。
齐阿岱冷冷笑:“什好不好?让太皇太后满意便是好。”
“可是……”章佳氏看他脸冷漠,不得不将心中话吞回去。
过会儿,室内动静渐渐小,仿佛切重归平静。
常阿岱用胳膊捅下章佳氏:“去,该你进去。”
章佳氏面露难色。
,不是不想亲近你,可是……可是苦衷……你是明白。你为什还这狠心不理!”她竟呜咽地哭起来,面如梨花带雨,身如纤柳迎风,说不尽楚楚娇媚。
微微蹙起蛾眉,藏着撩人风情。
风情?
为什会想到这个词,耿聚忠觉得自己脸也烧起来。
往日公主如同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莲,对于他来说可以远闻其香,叹其观止,却不可亵玩焉。
只是今夜,他仿佛如天地初开混沌般,公主与她人果然是不样。
所以,向自制他,才会失态吗?
他知道,宫里规矩,与公主燕好却不能留宿,从床脚拿过衣袍麻利地穿好,临起身时候回头看眼尚在梦中她,面若三春之杏让人心意荡漾,薄薄红色樱唇微微翘起惹
“快点,别耽搁正经事。”齐阿岱声音中透着威吓,让人莫敢不从。
于是,章佳氏悄悄推开房门,站在门口往里扫,便马上闭上眼睛:“额附,咱们公主年纪还小,初经人事,还请额附怜惜。”
句话如同惊雷,耿聚忠立即清醒过来。
身下女子,果然娇小可怜。
白皙小脸上浸着密密汗珠,玉体之上自颈处而下星星点点印着粉红色痕迹,那是自己留下吗?
今日公主娇媚如杏,勾人魂魄,令人心惊。
不远处香案上摆着个小巧香炉,从那里面飘散出如兰香气,甜丝丝沁人心脾,耿聚忠想要抽回自己被公主紧紧抓住手,可是两人肌肤相触,他便被她点燃般。
夜色如墨,月光如银洒落在室内。
虚掩帐子挡不住室迤逦风情,寂静院落更将那此起彼伏喘息与呻吟之声泄露出来。
院子角站立正是公主府管事齐阿岱和妍姝教养嬷嬷章佳氏,章佳氏面色苍白,眸中带着七分惆怅:“这样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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