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博尔济吉特家格格,不是第个入宫,也必将不是最后个。但是,希望自己是最幸福。”乌兰注视着东珠,“坦白说,庆幸自己在这代不是正宫嫡配。这样就不用像姑祖母、姑母那样隐忍、委屈,也可以像别妃子那样取宠争宠。应该痛恨那个女人,可是,今天来到这里,看到承乾宫中陈设,突然不恨。敬她。因为,她得到。也许那生,她对不起很多人。但是她对得起自己心,她抓住她幸福。作为女人,她成功。”
“为什要跟说这些?”东珠问出心中所疑。
“因为……”乌兰笑,“你是对手。”
东珠哭笑不得,她简直就要脱口而出,你哪只眼睛看出想跟你抢皇帝?心根本不在这里,哪里能和你对决呢?
“你别否认。们心里都明白。这届秀女当中,无
。
东珠也觉得难以自圆:“马跑惊,使劲拉着缰绳,所以伤手。本无大碍,只是……随行人太过小心,便让太医包起来。”
乌兰目不转睛地盯着东珠,扑哧声笑起来:“这太过小心人,怕是皇上吧。定是皇上心疼姐姐,所以才让太医如此谨慎。”
东珠心道,哪里是你想这般。有心解释又恐越描越黑,便不想与她多说。毕竟她身份特殊,又不知今日之访来意如何,所以还要谨言。
乌兰吃完块杏仁酥,又喝半盏茶,环视室内陈设,由衷地赞道:“姐姐好福气,咱们同进宫,时日虽短,可是皇上对姐姐用心,大家心里都是明白。不说别,就说这承乾宫舒适精巧在这后宫之中当是之最。”
“不过是个住处罢。”东珠随意应道。
“姐姐错。在这宫里,吃穿用度特别是这居所关系可大。样样皆不能小视,每桩都连着荣宠与位阶。姐姐可知道,这宫里原先住是哪位妃子吗?”乌兰目光如炬,直视着东珠。
东珠对上她目光,心中满是疑惑,原本毫无交情她此番来访究竟为何?她目光中透着真挚与坦白,自己反倒不好闪烁其词再敷衍相对,于是她点点头。
“这就是。”乌兰收敛面上笑容,瞬间如同出征之士般,“这里曾经是夺去先帝全部宠爱皇贵妃董鄂氏乌云珠寝宫。这个女人,身上流着汉人血,是个地地道道南蛮子。就是她夺去先帝宠爱,毁博尔济吉特氏两位皇后幸福,更让后宫无数女人红颜未老恩先绝。”
东珠非常惊诧,惊诧于乌兰竟然这样就将那桩宫廷秘闻肆无忌惮地说出来,她竟然如此毫不掩饰自己对承乾宫、对乌云珠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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