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必隆却十分惊恐立即跪在圣驾之前:“皇上恕罪,昭妃年幼莽撞,实为奴才管教不严,奴才万死。”
康熙扫眼东珠,见她镇定如初并无半分惊惶之色,心中虽恨却只得说道:“遏大人请起,昭妃已入宫自有老祖宗和皇后调理,这管教事情就不劳费心。”
遏必隆时间辨不出康熙话中意思,只得谢恩起身,垂手而立。
“昭妃此法猎物甚是新鲜,虽有取巧之嫌,却也给咱们提个醒。则,这猎场如同战场,场上瞬息万变莫以常规而行,小看对手便会输得极其意外。二则,也是督促列位臣工,投其所好者当慎处之。”康熙话似是有感而发,又像是训诫,有些人听明白便深感惶恐,觉得皇上话里有话,有些人没听明白,便觉得皇上不过是在外人面前维护自己小妃子。
正在各存心思时候,只听个清丽声音再次响起:“皇上,臣妾此举并非是想要哗众取宠,臣妾以最省事法子在最短时间里取得猎物,这并没有什。以往围猎都以先猎者为胜,其实这猎物除力量、骑射功夫还有各人心思好恶都隐在里边,倒该评评猎者心态与猎物价值。”
,见她手里还抱着两个毛茸茸东西。“呈上来。”
东珠在众目睽睽之下婷婷走到圣座之前,双手捧上。
康熙把拎起来:“是只斑鸠?”只是细看之后又不免起疑,这斑鸠浑身上下竟无点儿伤痕,于是龙颜沉,瞪着东珠道,“怎得来?”
东珠不语。
“叔王应该知道,刚才围猎开始时,朕说那番话。今日围猎不论官职年龄但凭技艺,虽是如此更不能藏私,叔王说昭妃是第个猎到,可这猎物浑身上下并无半点儿伤痕?莫不是昭妃赤手缚来?”康熙语音清冷,力若千钧。
“哦?”康熙对上东珠眸子,今日她与往日完全不同,虽然是样容颜却是不同风采,白
岳乐更感为难,皇上问话不敢不答,可是又实在说不出口。
东珠深深吸口气这才说道:“皇上,此物果真是臣妾所猎。猎方法很简单,并不用刀箭绳索,只是用这个。”
东珠将自己随身带荷包递给康熙,康熙将信将疑接过来仔细看着,只见它与般宫中女眷所用之物无异,再往里看,便发现些研磨成粉东西取出凑在鼻下闻闻,有股子香油味道。
“这是用草乌研成细末与芝麻放在起炒香后制成,放在地上便会引斑鸠来吃,吃后昏倒可睡上个把时辰,便是如此。”东珠朗朗说道。
“这个丫头……不,是昭妃娘娘,可真是有套啊!这个猎法,倒让咱们开眼!”鳌拜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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