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何不去投靠你那个朋友呢?”兰生忽地出声问道:“听上去他对你挺好。”
“和朋友两家是世交,妾刚出生时,爹爹调到北地,走动便更多,不仅是他,还有他大哥和小妹,和哥哥,们五个人算是从小起长大。把他们当作自家人,们小时候经常互相过府玩闹,而且还请同个先生,都在他们家祠堂里起读书习字。”她并没有回答兰生问题,只是淡淡对们笑起来,似是挣脱悲苦往事,兴之所致,提到美好童年:“小时候总是跟在他和哥后头当跟屁虫。”
想起充满小五义童年,不由点头叹道:“没有烦心事童年总是最好。”
“不瞒你说,大哥长得很是英武俊美,又精通剑术,为人仗义,在西川素有侠名,弱冠之年,前来府上提亲达官贵人不计其数,当年不知有多
。
“那个,那个你没有儿女来陪伴您吗?”兰生呐呐地问着,他眼神开始有些迷离。
“有个女儿,后来被人贩子拐走。”她低低说道,神色十分伤感。
静下来,唯有轻微滴滴答答之声传来,循声望去,却见座老旧西洋钟在沉稳地走着,钟摆之声不徐不急地传来。
嗯?!这座西洋钟样子以前见过。
“这座西洋琉璃钟亦是那个朋友送给。”耳边忽然传来柔柔话语,却是那个锁心,她悠悠叹,用袖中丝绢轻拭钟面,“父亲去世时候,这座钟就在他房里。”
“如此名贵之物,只有四品以上名贵方能拥有,可是他却慷慨地送给,只为喜欢它滴答声。”
“后来爹爹得种奇怪心疾,大夫说要定要保持心情平和,按时服药才可治愈,”她坐在那里不疾不徐地微笑说着,仿佛邻家大姐姐在唤们前去蹭饭:“爹爹便直靠着这琉璃钟来定时服药,久而久之们家也习惯十多年来它滴答声和节奏,爹爹犹甚,便将之搬到爹爹房外,然而……,”忽然她语气滞,瞳孔开始收缩,“就在那年,记得,天上大雪下整整七天不止,城中很多乞者冻死在街头,……爹爹和娘亲也在那年年中去世,那晚记得清清楚楚,正是三更四时,爹爹和娘亲走时候,钟摆也停下来,想来这琉璃钟……它也甚有灵。”
她轻叹声,望着那座琉璃钟,满面戚然:“就在双亲过世第二年,妾身家就被抄,家中亲友皆被诛杀殆尽,接着妾身也跟着尝尽世态炎凉。”
时间屋中面宁静,唯有钟摆不疾不徐地摆来摆去,心脏似是跟着锁心往事悲戚起来,片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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