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媚眼睛无奈地撇嘴:“真讨厌,连吃片瓜都不安生。”
青媚扭着走出去,小口咬着密瓜,爷爷却坐在边喝着茶水,他慈和笑:“青青觉得甜吗?”
笑着点点头,却见老人继续同闲聊着,说得无非也就是客栈里客人趣闻,可是那只干瘦手却沾着茶水如流水写着:“密瓜中有解毒药,今夜三更柴房。”
立刻抬起头,正要说话间,青媚却闪进来,低下头,却见老人前面桌面,早已是片干整,青媚嘟着嘴:“累死人,今晚还要去算帐,他放着帐房先生不要,倒是盘上,作死。”
老人呵呵乐着:“青媚,多去去好啊,那夫人是个泼辣货,不过老板倒是好人啊,咱们这样人能跟着他做小也不错。”
兵营?”
青媚两条麻花辩粗长,挂在前,头上斜斜地着朵粉色玉簪花,吹着刚染上风仙花油指甲,听到这话,百无聊赖地翻着漂亮眼睛,冷冷道:“姐,你又范病。”
微微笑,望着湛蓝天际群大雁掠过浮云,向南飞去,不由开口又问:“悠悠,你恨张之严你很恨吧?”
青媚愣,眼中闪着狡黠:“姐说得,青媚点也不明白。”
微微笑,不再说话,风沙渐渐大起来,爷爷也端着碗密瓜进来,青媚拍拍手:“还是爷爷好,就知道青媚爱吃密瓜。”
青媚脸红,嘟嚷着:“爷爷干吗不让姐姐去做,倒让妹妹去做小,真偏心。”
无声而笑,静静听着这两人来去,牙齿咬到颗小药丸,悄悄吞下去。
夜晚,青媚如常地给点上种安神香,也看似很快进入梦乡,可是到半夜时分,却猛然惊醒,微动手脚,果然混身又有力气,悄悄站起来,施展轻功,往柴房闪去。
柴房里有细细声音传来,个好像是青媚,个好像是方老板,没有传说中欢享缠绵之声,只听到方老板冷冷说道:“你明明知道她身上有极重迷症,为何还要在雪芝丸里夹着迷药。”
“属下知错,当时属下只是想沧州到甘州路途遥远,可解夫人舟车劳顿,二来路上寇视之人甚多,亦免惊扰夫人。”青媚声音冷冷道,“最主要是夫人眼线众多,君氏好像已经发现夫
于老头慈爱地笑:“青媚乖,给姐姐留点,你姐姐可很久没吃着这甘陕密瓜。”
心中动,轻轻拿起片:“多谢爷爷。”
“傻孩子,谢什,你们姐俩快吃吧。”
青媚不悦地撅小嘴,嘀咕着:“爷爷就知道疼姐姐,不疼青媚。”
她正要抻向那密瓜,外面传来方老板声音:“青媚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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