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月容在身后沉默下来,握着双肩手却有些湿意传来。
豫刚亲王看他眼,继续说道:“本王亦翻过花西诗集,确实首首精妙,夫人确非寻常女子,既然你与小儿有约定,容儿若能安然见到,必然想办法送你回西安,现在只问你句话,夫人是想冒险回西安,还是愿意从此跟随容儿。”
段月容紧着肩,闭上眼睛,好狡猾老头子,你这说,表面上是在对说非白对深情款款,其实却是在提醒段月容,全天下人都知道花木槿毕竟是原非白人,与原非白这间感情亦是无人能敌,花木槿这个女人决对不会属于他。
他这也是在激怒段月容,如果说要回西安,以段月容脾气恐
声赐座,蒙诏赶紧过来端黑漆圆矮椅,不过没有靠背,段月容就站到身后,让靠在他背后,段老王爷冷冷说道:“花西夫。”
段月容不奈地打断他:“父王,她已不是花西夫人,她为生夕颜,自然是段家媳妇。”
段老王爷看着宝贝儿子,额头青筋又崩崩,正要发作,但忽然想起什,转过头来对缓缓说道:“夫人可知,你同儿死讯早在年前便传开,时至今日,踏雪公子仍在派人寻访你下落?”
心仿佛被人记,他在寻访,为什,他不是已经娶轩辕淑仪吗?靖夏王早晚会在原家支持下秦中称帝,到时便是富贵加身附马爷,他还在寻这个被人掳去失节小妾做什?他不是已经不要吗?
低下头,心中绞痛传来,根本不知道说什好,可段月容扶拄肩。
“但是,你依然是无法回去,连本王也不知道是什原因,就在容儿撤出西安时,原家内部对你下格杀令。”
猛然抬起头,惊愕地看着段老王爷。
“本王这两年人在黔障之地,原以为踏雪公子尚轩辕公主,又不忍姬妾失节,故尔下格杀令。不想淑仪公主嫁却是原家大公子原非清,踏雪门客依然满天下,人却闭门谢客已久,甚是匪夷所思,故而那寻访消息很有可能是假。”段老王爷紧紧盯着,看着脸上所有表情,停停:“踏雪公子为纪念已故爱妾,将他自己写些诗词与你诗词编纂本诗集,曰花西诗集,不想被人看到,转眼传颂天下,看过此诗集人,无不为花西夫人与踏雪公子之间深情所感泣万分。”
“父王,不要说。”段月容大声说道。
“花自飘零水自流,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老王爷念句,在场人眼睛都亮,往事如潮,心更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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