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用水给他浑身擦遍,不断绞着丝绢,敷在他额头,他口中开始说着胡话,俯下身,才听见,他好像是不停地在叫着:悠悠。
悠悠是谁?好像是个女子名字,莫不是他心上人吧!真想不到这个冰冷得像白玉老虎镇纸似原非白,也会有心上人?
暗赞声,他心上人真勇敢。
入夜,累天,浑身乏得动也动不,本想睡得离原非白远些,免得他醒来又要发疯,对动粗,可实在不放心他,晚上潮气又重,两个人靠得近些也好,万有贼人或是野兽来,也可以拿他当下挡箭牌。
当然最主要是也有些逆反心理!
时抚着脸,木然地走出去,可心中惊怒交加,站在山洞外,拼命吹着冷风冷静自己。
可恶,手上还残留着他气味,可恶原非白,你以为很愿意为你杀人,为你手慰吗?
TMD多无辜啊,就应该让你被采,彻底地变成个GAY,也免得受这闲气。
跪在溪边洗着手,望着灰蒙蒙上空,想起今日还是他母亲祭日,又觉得他异常可怜,像原非白这样少年,十七岁花季年龄,出身豪门绝代美少年,正是出门就满头满脸地被少女们娇羞地扔着水果,花朵,丝帕等等,在这笑傲人生时节,他却双腿残疾,而且偏偏在最伤心日子遇到采花人这种恶心事,还被个姿色平庸丫环夺去宝贵童贞!
过会儿,冷静些,忍着恐惧,把花蝴蝶衣物里所有东西都掏出来,把尸体拖到沼泽里淹,处理血迹,以免他同伙找到们。
你不是老以为是女·色魔嘛!不让碰嘛!
偏要!
倚在洞壁上,让原非白头枕在“玉腿”上,胡乱地啃着山果,望着黑漆漆夜,忧愁地想着韩修竹他们什时候才能来救们。
清晨,在片鸟鸣声中迷迷糊糊地醒来,原非白还在腿上,
采些山果,转回洞中,原非白坐在那里有些发愣,从没见过他如此孤独狼狈,好像是头受伤野兽,暗叹声,离他远远地,用干净丝帕裹着山果,滚过去:“三爷,先吃些果子充饥,去拾些柴火取暖。”
花蝴蝶那厮身上最多竟然就是火折子,可恶!定是为晚上偷鸡摸狗用。
亮个火折子,燃柴火,山洞中亮起来,映着对面少年双目紧闭,脸如飞霞,注意到那裹着山果丝帕没有动。
不对,他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大着胆子走近些:“少爷,你没事吧?”
他在那里不作声,这才醒悟,他双颊飞红是因为发着高烧,那是毒没解还是急怒攻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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