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夫人和柳言生:“请夫人,柳先生明鉴,木槿牛虻是遵从赵孟林郎中开方子,只因碧莹身边除没有人可照应,所以才请原武帮去抓药,夫人可差人去山下请赵孟林郎中来对质。”
“花木槿,你是怨待你不如待锦绣般好,才这般害吧!”夫人叹口气:“其实本已打算明儿个调你入紫园听差,没想到,你竟……。”
她垂泪不止,柳言生叹口气:“夫人莫要为这种不知好歹人伤心,花木槿,昨个们已去城中寻过赵孟林,可是他全家早已连夜离开西安城,定是*事败露,畏罪潜逃。”
头嗡得下子,只觉得口干舌燥:“屋里还有赵孟林四物汤加牛虻药方在,请太太差人去找找。”
夫人冷冷笑:“你自不用急,你前脚出得屋里,自已派人去搜,言生,槐安可回来复命吗?”
肉,显是受重刑,那人挣着抬起头,鼻青脸肿,只能依稀可见是原武。
吓得跌坐在地上,浑身冷汗,柳言生说:“原武,这牛虻可是花木槿给你叫信儿下在夫人药中?”
原武不敢看,吃力地点着头,口中吞吐着血沫。
“你怎说?”
抬头,不慌不忙地说着:“木槿只是心怜原武妹妹也和碧莹样血瘀经闭,但又请不起郎中,所以便把碧莹以前吃剩下药给些原武,还给他五十两银子,不知原武有没有都回太太。”
这时槐安走得堂内,捧着大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禀夫人,这是槐安在花木槿屋内搜到所有可疑物件。”
“可发现有任何药方?”
“不曾有过。”
“撒谎!”冷冷笑:“碧莹自六年前病到今年过年才刚好,所有药方都藏在这些珠宝起,加上最后张,总共五十六张,如果槐安搜到这些珠宝,何以搜不到药方,还是槐安收某人钱财,将方子都毁?”
那槐安忽地
“原武自然都回,你还叫他去串通房里信儿给下药,忘吗?你这贱人。”夫人大声喝道。
看向原武,只见他目光空洞,竞和死人没什区别,柳言生当着面问着他,他只是傻傻地说是。
好,人证物证俱在,看样子死定,问原武:“小武子,是谁拿你家人逼你害,还是你被屈打成招?”
原武无神眼睛下子慌起来,嘴唇抖着,张开嘴半天想说什,却发不出任何言语,最后只是望着痛苦流泪。
“莫要再惺惺作态,花木槿,你曾言你在西林遭人偷袭,只怕是你疑兵之计,快快招认谁是你主上?”柳言生声音从上方传来:“免受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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