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新皇宠幸窦氏,而那窦氏不但有太皇太后懿旨,恐怕还有足可以和原氏北军分庭抗礼窦家南军在撑腰吧,既然熹宗选择和原家剑拔弩张窦家,而且算是当面悔婚,那原家不想反也要反。
正怔忡之间,周大娘又说道:“冤孽呀!谁家父母舍得让女儿去做偏房,不过也有好事,咱夫人这几年操劳,不知流掉多少胎,大夫说是没指望,不想又怀上,足有五个月,所以劝姑娘能忍则忍,免得又有人在夫人面前编排你们俩个。“
和碧莹谢过周大娘,闷闷地回去。
过几日,碧莹去周大娘家要把于飞燕送给她玉偑打个络子,正在屋里歇午觉,紫园里丫头珍珠急急地来传进紫园,刚睡醒
终于将连瑞家劝回去,可她扬言要将这个小妖精挫骨扬灰。
哈哈,让,bao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当时很不怕死地对着她喊:“来呀,看谁怕谁啊?”
周大娘因平日得许多好处,故陪着笑脸:“她本就是个口上逞强老货,木姑娘和莹姑娘现在都是尊贵人,何苦和那婆子般见识。”
“也不想与她争吵,只是她怎可如此污辱义兄和妹妹。”碧莹抽泣着从怀中掏出手娟,接过抺着眼泪。
周大娘看着俩相顾垂泪,充满怜惜地叹口气,看看周围无人,偷偷对们说:“她也是个可怜人,她屋外头只知道吃酒赌钱,寻着钱便偷偷到庄子外头嫖女人,身边统共就香芹这个女儿,长得也标致,原本清大爷也喜欢她,本来是都已是清大爷屋里姑娘,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大爷去趟京城,尚公主。”
她又叹声:“们这些下人婆子,最好归宿也就是盼着儿子女儿能让主子宠着,有天攀上高枝,自个儿日子也好过些罢,这个香芹命也是苦,好不容易这两年得二小姐宠,能跟二小姐进宫也是天大荣宠,却偏生……。”
收眼泪,奇道:“偏生怎?”
“咱们家二小姐做皇后名头给革!”
“这是为何?”和碧莹大惊,这可非同小可,新皇敢拒绝权臣和亲,理由只有两个,要是宠幸他人,要是疑忌。
“是个妇道人家,原也不懂,刚才那老货来哭诉说是新皇原配窦家也在平乱中立大功,那窦氏几天前又生对龙凤胎,且又是窦太皇太后侄女,长得本就倾国倾城,色艺双全,京都传言什‘取妻当取窦丽华’,新皇本就宠爱这窦丽华,现在又有太皇太后懿旨,所以前儿个已诏告天下,立窦丽华为皇后,她儿子已是太子,看来咱家二小姐只能做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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