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应该没看错,刚刚那瞥,好像看到自己名字。
是写给他,还是提到他?
他犹豫很久,到底是
看来还得要等,不过没关系,两个月,总算有个期限。
宗杭说:“有事找她,那就在这住着等吧。”
又指指二楼:“能上去看看吗?”
***
二楼也没大变样,诊所里货架还都在,但货品少不少,估计是这些日子陆陆续续设法销货所致,陈秃那间屋子锁死,原来客房和诊所打通,易飒就住客房。
水里送,大叫着:“要死啦,救人啊,后生仔不会游泳!”
船篙在水里空抡圈,没起什作用。
那头,湿淋淋阿帕正被船夫拽上船去,而这头,宗杭从平台边冒出头来,伸手抹把脸上水,向着她笑:“香姐,是啊。”
***
吃着越南米粉,看孩子们拽着嘴巴上绕捆索阿龙阿虎在船上乱晃,宗杭终于解事情始末。
她屋子也简单,没什花哨陈设,只床头处钉钉子,挂个带锁套结绳,不知道是干嘛用。
宗杭看遍之后出来,想起易飒惯用兽麻,于是在货架间停会,想找找有没有备货,无意间发现,桌子抽屉没关严实。
他走过去想往里推,没奏效,原来是尽头处卡住,其实卸下抽屉修下就好,但易飒做事大而化之,黎真香又不去动她东西,所以就这错有错着,将就到如今。
宗杭把抽屉抽开些,想顺手纠个错,目光及处,看到几张散落明信片。
最普通那种,画封上都是东南亚风光,宗杭拿起来看看,忽然发现背面有字,他自觉不该窥人隐私,赶紧送回去——哪知送回去之后,反发怔,心里砰砰跳开。
原来,易飒回柬埔寨不久,就去巴盖浮村。
她对黎真香说,陈秃已经回国,也不准备再来,这船屋转给她,黎真香愿意话,可以继续在这船上干活,而且,因为她长期不在,黎真香可以带着家人住进层,只把二层留给她就行。
陈秃和易飒本来交情就不错,黎真香对她话深信不疑,再说,破屋换大房,这还有不愿意?她高高兴兴带着男人和三个孩子住进来,像从前样打扫卫生,喂养阿龙阿虎,还给家人立规矩,不准随便上二层,怕他们乱动易飒东西,惹她不高兴。
宗杭问她:“那易飒多久来住次?”
黎真香想想:“这个说不好,两个月吧,她是爱来就来,爱走就走,从不打招呼。上次回来,住得长点,结果因为泰国人闹事,招来警察,浮村就散,们把船开到这之后,她就走,还没回来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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