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飒飒,你有没有想过,他没你那聪明,其实跟智商没关系,无非只是比你少历练。你早早跑到柬埔寨,见识各种骗术,交朋友也三教九流,他呢,跟人接触都少,平时不是练水鬼功夫就是钻研什沉船……”
“精力像肥料样,施在哪儿,哪儿树才开花。你把他架在高处,为不被风吹打下来跌个粉身碎骨,他就是要学会怎站定、怎扎根,所以他现在不能,不代表以后不能。人有无限可能性,此刻不代表日后,过去也不等于未来……飒飒,快走吧。”
丁盘岭这反常态地讲起中枢会、接班人,易飒已经越听越不对劲,及至听到最后句,更是莫名其妙:“走哪去啊?”
丁盘岭看向远处穹顶上那个洞:“还是那句话,不要坐着等死,往生路走,有
“飒飒,你知道三姓中,除掌事会,还有中枢会吗?”
易飒摇头,不过时至今日,也大致知道是什。
“中枢会由水鬼和掌事会中核心人物组成,领头是水鬼,也不掺和日常事务,只负责处理隐秘、会危及三姓某些大事。”
易飒静静听着。
“领头那个,是由上任指定,到要交班时候,也会指定下个。”
叫两声,丁盘岭才回过神来,只这片刻功夫,额角已经渗出津津细汗,人也有点断片:“什?刚说什?”
易飒只好提醒他:“你刚让宗杭下去帮丁玉蝶解开……”
丁盘岭这才想起来:“对,对,还有,别跟他们说起他们昏迷时做过什。”
宗杭应声,动作麻利地从先前破口处滑到下层粘膜室,再下层,易飒还惦记着丁盘岭先前异样:“盘岭叔,你刚怎啊,是不是想到什?”
丁盘岭目光从破口处收回,答非所问:“宗杭这小伙子不错。”
说到这,伸手指指下头刚挣脱束缚、正冲宗杭问个不休丁玉蝶:“想来想去,也只有他。”
易飒时口快:“他?”
说完又有点后悔,觉得自己那口气怪轻蔑。
丁盘岭呵呵笑起来:“知道,你私底下叫他蛾子脑袋……”
易飒面上红。
易飒愣下,接句:“什意思啊。”
换任何别场合,提起这话题,她大概都会有点不好意思,但偏偏这种时候、这种处境,毫无心情,只觉得难受——宗杭要是不回来,也不至于被带累得陷入绝境。
丁盘岭笑笑:“你说呢?你会听不懂吗?难道他是为回来?”
说着拿匕首光亮刃身照照脸:“你盘岭叔也没那个魅力。”
这种时候,难得丁盘岭还有心情开玩笑,易飒想笑,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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