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盘岭有点意外:“定要安排得这急吗?飒飒,你真是说风就是雨……”
易飒盯着丁盘岭看:“盘岭叔,你是不是漏句话啊?”
丁盘岭愣:“漏什?”
易飒提醒他:“你之前不是说,宗杭是最特殊那个,有他在,跟‘它们’打交道会稳妥些吗?这次怎不说、不留他?还是你早就知道,特殊不止他个啊?”
丁盘岭这才反应过来。
她语气有点重,宗杭脸噌下涨得通红,半天才小声为自己解释:“不是,是时间没心理准备……那明天行不行?”
“非得拖天?”
宗杭嗫嚅句:“你今晚会爆血管,有在,万出什状况,能帮你遮掩下。”
易飒心里暖,语气柔和不少:“那去问问。”
***
是不回家吗?”
易飒说总是有道理,宗杭脑子里有点乱:“可是丁盘岭说,是唯特殊那个,他觉得留着有用,不会让走。”
“没事,去跟他说。你已经帮很大忙,昨天晚上,差点让太岁给夹死——多危险啊,三姓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反正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你别傻乎乎帮他们卖命。”
宗杭纠正她:“也不全是帮他们卖命,都是你去,才陪着去。”
易飒嗯声,过会抽回手,从地上爬起来,顺带把那本软面册子卷起:“那你回去收拾下,去问问丁盘岭,有没有富余车,如果有,尽快安排把你送回去。”
居然让小字辈将军,他有点尴尬。
易飒却笑起来:“早该想到,你在所有事情上都先人步,怎可能唯独这事上被蒙住啊,没错,
丁盘岭刚拉开被子,正准备补个觉,易飒就进来。
整个人硬邦邦,还带着刺那种。
丁盘岭忽然觉得,易飒真像个铜豆子,再大坏消息都砸不扁她,反而会让她浑身戒备,愈加杠头杠脑。
他和颜悦色:“飒飒,有事吗?”
“盘岭叔,待会帮忙安排辆车,送宗杭回家。他事你也知道,在柬埔寨出事之后,至今没跟家里联系过。这阵子跟着们东奔西跑,壶口也去,地窟也下,他已经够倒霉,没义务再给三姓做苦力。”
宗杭吓跳:“这快?”
这也太突然,昨天晚上还点迹象都没有,宗杭语无伦次:“那……那你呢?”
“三姓还有些事,得忙阵子。”
“那等你起吧,反正……也不急这几天。”
“宗杭,你爸妈到现在都还以为你死,你真觉得寄两张明信片很安慰啊?之前是走不,情有可原,现在有机会,还磨磨蹭蹭,好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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