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馆大门,他从车内后视镜里看眼丁长盛,小心翼翼问句:“干爹,刚和易飒聊什啊?”
丁长盛说:“没什。”
丁碛没再追问,这多年,他已经习惯丁长盛性子:他说“没什”时,通常就表示有什;而有些事,他也不会直截当交代你,总是不经意地、自言自语地,让你闻弦歌而知雅意。
说好听点,叫“说话艺术”,说不好听点,就是“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果然,过会,丁长盛又叹口气:“陈禾几交个好朋友啊。”
丁碛笑笑:“你说易飒啊?”
“是啊,这年头,能为朋友这尽心尽力人不多。真是……逼着给交代,年轻人脾气大,这把老脸,低三下四,说多少好话都没用,唉,也真是累。”
他又伸手去捏眉心:“好歹又拖几天,下次还不知道怎应付呢……飒飒这姑娘,就是太较真。”
路口亮红灯,丁碛踩刹车,看人行道上人来人往。
过会,轻声说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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