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玉蝶这坐着,你抱着腿,易飒,你上次,不是不受祖牌影响吗?”
是啊。
易飒转头看丁玉蝶,下意识把身子挪远些:“难道是因为当时抱着他?”
丁玉蝶就跟个导电体似,把祖牌某些功用给她导过来?
宗杭不觉得:“但是当时,也抱着他啊,所以跟你……还是不样?”
这是哪啊?易飒抬眼去看。
要说是山洞,又不像,这是条通道,但凿得四四方方,边上坐着丁玉蝶……
看到丁玉蝶,易飒唬得整个人都精神。
他背着背袋,还保持着两手握持祖牌贴额姿势,眼睛圆睁,却毫无光泽,像个突然僵硬木偶。
易飒问宗杭:“怎回事啊?”
蕴含在最普通、最常见现象当中,进化走到尽头,就是退化。”
底下有学生戏谑似地起哄:“所以们人类进化到后来,就要往回走,又变成单细胞动物吗?”
教授微笑:“退化就代表消亡,但不是简单地走回头路,消亡有很多种方式,对吗,易飒?”
易飒措手不及:“啊?”
教授却盯着她不放:“是吗?易飒?易飒?”
易飒喃喃出声:“不样,们俩有差别。”
她是三姓,1996年在三江源出事,不那较真话,她其实也算是接生者,是接生者,就能开门进金汤穴,否则怎接生呢?
而宗杭既不是三姓,又不是接生者。
易飒脑子里有根线渐渐清晰:“漂移地窟出事人里,只有两个水鬼,其它,不是抖子八腿,就是水葡萄,他们应该都被赋予水鬼能力,以便来日下水。”
“但想开金汤穴,需要跟祖牌直接接触,上次在老爷庙,没有近距离接触祖牌,但
宗杭说:“还想问你呢。”
他给易飒讲起之前发生事:下水之后,他依照易飒吩咐,死抱着丁玉蝶条腿不放松,正较着劲,身子重,自己双腿又被人抱住。
他没想到那个是她,还以为是黄河底下真有水鬼,被阴歌招上来,吓得头发险些奓起——正想腾出只手去掰,脚下忽然空,整个人,不,串在起三个人,全滑下去。
他比划给易飒看:“像那种圆筒、螺旋滑梯样,人像球样在里头骨碌骨碌乱撞,最后砰下,就落到这。骨头都要散,好不容易爬起来,就看到丁玉蝶……”
说到这儿,他止不住打个寒噤:丁玉蝶这姿势,看多久都觉得瘆人,跟蜡像似。
这声音忽然好耳熟。
像宗杭。
***
易飒艰难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地上。
宗杭正趴跪在她身边,脸焦急:“易飒,你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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