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上次在暹粒,问过你意思,跟你呢,算有情分,也有缘分。”
他摸支烟出来点上:“也别指望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从来也不是谈情说爱人,身边换过几个女人,你要是能定,也懒得换。”
“总之就是,想走呢不留,想留呢愿意收,你自己考虑。”
这信号释放得很明显。
井袖脑子里突突,定定神,问他:“那宗杭……是怎回事?你之前见过他,对吧?”
从暹粒到鄱阳湖再到太原,井袖觉得自己真跟做场梦似,人晕晕乎乎,决定也来得信手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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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三两语就“讲清”自己和宗杭关系,打定主意:不能说就是不能说,再问还是这多,不知道!
丁碛惯会拿捏女人情绪心事,察言观色,知道再问徒招反感,不如以退为进,再说,他清楚井袖斤两——宗杭背后定是易萧,而易萧行事那小心,也不可能向临时找来人透露什关键。
反正,从井袖嘴里,他已经证实那个叫宗杭确实还活着:厨房里见到,都是真,不是他眼花,也不是人有相似。
她几乎是当场黑脸。
他小心地问句:“怎啊,太原……有什不对吗?”
易飒歇口气,又揉揉喉下,把声音从腹语调回来:“丁长盛他们两个常驻地方,个靠大河,壶口;另个在城市,方便进出,太原。”
***
井袖握着手机发愣。
这问题不搞清楚,她没法给答复。
丁碛吸两口烟,又拈在手里掐灭:“对,见过。当时,他被人绑架,见着,但绑他人是毒
所以他话题转,只谈风月:“还回暹粒吗?以后有什打算?”
井袖心里没底:暹粒那边工作已经黄,易萧和宗杭又双双失踪,万就此没音讯,她算什?欢天喜地跳槽,上任没两天新东家就卷铺盖跑路?
有点像。
不过细论起来,也不算吃亏,毕竟受雇还没个月呢,得块柿子金。
丁碛接下来话,让她心头颤。
刚回拨两次,那头没接。
边上房产中介有点不耐烦:“哎,美女,你觉得这铺子怎样?沿街哎,月租三千五,很合算,你找装修队隔下,里头自住,外头做生意,商住两用,不要太省心哦……”
井袖有点恍惚:“今天有点事,改天再看吧……改天。”
她推门出来,玻璃门荡两下,把中介牢骚隔在背后。
这片其实不算闹市,居民楼灰蒙蒙,门市和招牌都黯淡,大街上很多出租车,上白下红两截色,本该是最鲜艳抢眼颜色,但很多车主惫懒,任它蒙层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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