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丁玉蝶捂着鼓包脑袋,咬牙切齿,说姜骏该杀。
宗杭也主张杀算:姜骏先杀姜孝广,已经是个杀人犯,又杀易萧,两条命案,真是死不足惜。
易飒嗯声:“谁动手?”
丁玉蝶不吭声,顿顿说:“他杀是你姐姐,你是家属,论理……”
话到半,觉得自己说得混账,没再往下说:论理该你去杀吗?现代社会,家属也没资格杀回去吧。
***
路道尽头处空荡荡。
旅馆老板说,可以在这等,等会,就能看到乡村公交,或者私营小面包车,都是去县里,到县里,进正规大汽车站,四通八达,想去哪去哪。
都送到这,也不差那几分钟,不如做事做全套,把人送上车。
宗杭把包换个手,转头看大湖风景。
易萧瞪大、却再也没光泽眼睛阖上,目光扫过地狼藉,问他:“发生什事?”
好端端,姜骏为什要攻击易萧呢?早不攻击晚不攻击,为什选这个时候下手?手足被缚之下,不惜拿嘴去咬。
易萧跟他,不是头吗?他攻击宗杭或者丁玉蝶,都还更合理些。
宗杭脑子里团乱,磕磕绊绊把之前事说。
没发生什啊,就是他和丁玉蝶想把人给带出去,仅此而已。
宗杭也不说话,前两天他还为拿碗砸姜孝广而忐忑不安,现在就口个“杀算”,果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谁动手?
他吗?他根本下不去手吧。
丁玉蝶吗?他是个外人,和姜骏没深仇大恨,总不至于脑袋被狠撞下就拔刀相向。
易飒吗?她对易萧死,好像茫然多过愤恨,远没到要手刃姜
湖面上也雾蒙蒙,成千上万雨滴子造就涟漪大大小小,挤挤挨挨,个碰个,周而复始,圈圈相套。
不少渔船散布湖上,被水雾笼得隐隐绰绰。
丁玉蝶拿胳膊肘碰碰宗杭,又朝湖面上努努嘴:“姜骏在底下呢,你说他……最后那笑,什意思啊?”
***
易萧死,他们要走,那这个姜骏呢,怎处理?
易飒沉默良久,才说:“他不想让易萧出去。”
姜骏把些东西留在易萧脑子里。
就如同他曾经留过些场景在她脑子里样,她缓过来之后,清晰地记得那口挂在墙上太极钟、会议室里男男女女、实验室玻璃器皿里那小撮看似普通土壤。
易萧曾经被姜骏完全控制过,她脑子里接收到信息定更多,也就意味着,她完全清醒之后,很可能对外吐露些秘密。
这些秘密如此重要,以至于姜骏做得这绝,不计后果,不惜代价,要阻止易萧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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