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飒记得丁玉蝶提过,鄱阳湖沉船,多发生在九十年代之前,九十年代之后,国内外科考队专门研究过老爷庙水域,发现狭管效应和乱流涡流对行船影响,专门成立气象观测站,对过往船只进行提醒、预警,那之后,沉船事几乎没再发生。
所以,历史上那些沉船,是真遭遇自然灾害、而非被息壤卷下去。
但息壤之所以经常伴随沉船出现……
易飒心里动:会不会是因为大船或者数量较多船只遭遇风浪沉没时,对湖底造成紊乱推力,如同有人在输入密码,却频频出错,作为门户息壤受到扰动,当然会精神紧张,出来查看,然后清障……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
之后,可以替换活性下降壮年息壤,被替换下来壮年息壤又接任老年息壤位置,而死去老年息壤成最普通土、沙,被幼年息壤定期清扫出去。”
颇像人类社会,永远有新生,以新易老,代代更替。
宗杭越听越是振奋,忽然想到什,看向丁玉蝶,激动得说话都有点打磕绊:“你不是说,专家在鄱阳湖拍过红外航空照,发现这湖底有条巨大沙坝吗?长江不是黄河,黄河是碗水半碗沙,长江含沙量没那高,这沙坝,会不会就是……”
老年息壤死后被清扫出去、日积月累堆积起来坟冢?
也许吧,丁玉蝶脑子几乎木:“但是,带出去就带出去呗,化成湖底淤泥好,为什还堆成沙坝?不是存心引人关注吗?”
她直奔主题,点出自己想法:“们去息巢那头,从巢脾爬到顶,火烧息壤,烧出个空间,把自己‘烧’进去,或许能借助幼年息壤往外推涌力量,直往上,回到湖底。”
这话说完,房间里立马安静。
宗杭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他想起之前从息壤里逃出来经历,那种幽闭、下
这问题易飒倒没想过,但是人在思路顺畅时候,突破起来往往特别快。
她心念动:“它在清理湖底‘密码盘’,保证盘面上没障碍、没大积淤!这多年来,鄱阳湖因为地势原因、狭管效应,沉那多船,用当地人老话说,上千条船,都能把湖底给填平,如果湖里头船堆着船,还怎输密码?还怎给金汤开门?所以,它方面清障,方面把带出来老年息壤给扫开。”
那条湖底沙坝,足有两三公里长,还真像是被巨大扫帚扫开。
密码盘又是什?可能又是她想当然比喻或者指代吧,丁玉蝶觉得自己在囫囵吞肉,半生不熟,半懂不懂:“幼年息壤清理密码盘……那这说,那些沉船事故,不是息壤作怪?”
应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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