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刑拷打?”
丁玉蝶咬牙切齿:“过程多
毕竟上次分开时场景,不是什让人愉悦回忆,虽然人救回来,但她还没想好拿什脸来对着他。
愧疚吗?不可能,她是个坏人,为什要愧疚?
但既然是坏人,走之多干脆,又为什要回来救他呢?
她说不清楚,态度也还没摆正,索性晾着宗杭,不看他,权当他不存在。
她留意下湖上动静,又催丁玉蝶:“赶紧走吧,坐这儿算什事,回到旅馆之后好好歇着不行吗?”
沉得深度差不多之后,改为迅速平游,越深处越黑,亮子也最多只能看到身周两三米,易飒给丁玉蝶打个水鬼招,先伸出两根手指向下,做个倒“V”,然后手呈蛇头向往前,又弯曲成爪状向后,这意思是:有情况,你带路,断后。
丁玉蝶抽出匕首,拽上宗杭开路。
易飒刻意落下段距离,有时倒游,有时回头去看,都没发现什异样,只是在最后上浮时,出于谨慎,又回次头。
她看到,视线尽头,湖底暗处,似乎有隐约黑影,像僵直老树。
***
有感知;而如果那头是三姓人,那就更好办,他会反推回来。
但怪是,推完道,那头毫无反应。
也就是说:有人,但人家不准备和你打交道。
这就蹊跷,易飒有点紧张,拔乌鬼匕首在手。
她直觉那人还在,虽然没靠近,但也没走。
丁玉蝶气,想来想去,就数易飒可恨。
他腾下跳起来:“就不该信你话,你知道在船上都发生什事吗?”
发生什?
易飒从头到脚把丁玉蝶打量遍。
除湿身之外,没见有伤啊。
终于扒上湖岸。
虽说习惯能在水里呼吸,但那和呼吸新鲜空气毕竟还是不样,丁玉蝶屁股坐倒,大口喘个不停。
易飒催他:“快走啊。”
丁玉蝶有气无力:“不行,得缓缓,腿都软。”
看这情形,就跟在船上经历生死搏击似,易飒有点纳闷,想问宗杭,忍住。
能在水下待这久,可不是抖子或者八腿能做到……
易飒想过去看,又暗自嘱咐自己忍住:当务之急是接应宗杭和丁玉蝶,可别冒冒失失被引开,待会误大事。
正心念不定时,上头扑通两声,是丁玉蝶和宗杭下来。
看来还算顺利,易飒心里喜,迅速上浮,浮至两人身边时,个滚翻,复又掉头朝下,和丁玉蝶左右、各挟宗杭条胳膊,迅速下沉。
这是之前商量好,为防止有人下水来追——八腿和抖子沉不水鬼那深,所以先沉底话,成功逃脱胜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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