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咙发干：“所以，你们就去
漂移地窟？”
易萧没说话，但那眼神，显然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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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口占
那四句话，神奇地和当时
些状况能够对得上。
不羽而飞：人不长翅膀，却能在天上飞，听起来像
直到近百十年，突然出现翻锅，三姓才开始重点关注江源地区，甚至度派专人在那里驻守，想方设法打听关于“洞”消息。
在此期间，翻锅接二连三，更让人不安是，七试八考里选出水鬼，质量代不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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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萧说：“你也算‘破过鳄’，但你知道，最初‘破鳄’，要求是什
吗？”
“要单独个人，穿上防腐蚀贴身皮衣，只凭鳄挡、乌鬼匕首，对付数十米长巨鳄，要被鳄鱼吞掉，然后破腹而出，这才叫‘破鳄’。”
定不正源，叫做“江源如帚，分散甚阔”。
地开门，风冲星斗——洞口应该是平开在地面上，洞里有风，因为只有直上直下、从洞穴深处往上吹出来风，才有可能“冲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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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萧说：“直以来，三姓每代，只能出个水鬼，而且，这家出之后，下代会出在哪家，完全没有规律可循，比皇帝翻女人牌子还飘渺。有人打过比方，三姓子弟，人人都长水鬼皮囊，人人都有可能，区别只在‘点睛’，老祖宗赏谁饭吃，谁就等于被‘点睛’，这能力，羡慕不来，偷不来，也抢不来。”
宗杭喃喃：“所以，在你们心里，漂移地窟是个神奇地方，你们觉得，到那儿，说不定就能获得这种能力，是吗？”
“可惜啦，几代之前水鬼，就已经做不到。”
宗杭心里砰砰乱跳。
他想起易萧曾经对他说过句话。
——
会变成这样，你会变成这样，都跟他们翻锅有关。
现在看来，这话其实说得并不确切，真正前后关联应该是：因为接连翻锅，返祖能力逐渐丧失，所以想去找漂移地窟，然后才出事。
易萧失笑，无限感慨：“是啊，大家都是这想。”
***
那些有生之年当不水鬼人，悻悻之余，发狠话都大同小异：“信不信老子去三江源走遭，要是运气好，掉进漂移地窟，出来之后，能当水鬼祖宗！”
不过千百年来，对这所谓“漂移地窟”，大家也只是提提而已，毕竟“开金汤”直都很顺利，随之而来收益，更是让人人都能活得富足。
顺便插句，为避免引人猜忌，三姓中不少人也会拉打幌子，入其它行当，譬如马戏箍桶锔大缸、制陶捏面估衣匠，因着不为谋生，都是兴趣爱好，反而更加专注，出不少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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