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上次就说过。”
“
当时还说，她能做
个物理学家
助手，这很奇怪。”
“说实话，只能算是个刚入门物理学家，而她大概也是个菜鸟助手吧。”
戈特斯坦收起笑脸：“别跟绕圈子
，博士。花不少力气，解不少她底细。她档案里泄漏出不少东西，其实过去只要有人想到去查，定也能看到很有意思内容。相信她是个预言师。”
狄尼森
“首先，们需要真空环境。们要建立是单向溢出通道，这跟原先那个双向操作电子通道不同，运转所需必备条件也完全是两码事。月球上有现成真空环境，面积广大；要是们非要在地球上制造真空环境话，费时费力，很不经济。”
“但毕竟能做到，不是吗？”凤囚凰小说
“其次，”狄尼森说，“将来们会有两个巨大能量源，二者之间还是完全反向，把们夹在中间。如果二者离得过近，就很可能会产生类似于短路现象。如果电子通道在地球上运行，而宇宙蛋通道只建在月球上，那
二者之间就隔二十五万英里真空，这样比较妥当——其实，也可以说是必须如此。而如果们要在月球上开展工作，最好能考虑到月球科学家感情。们应该让他们分享这荣誉。”
戈特斯坦笑：“这是不是琳德斯托姆小姐建议？”
“相信如果是她也会这做。不过这个道理显而易见，不用别人提醒，自己就想得到。”
启发。还有点，专员——”
“嗯？”
“想还应该把月球科学家名字也列在其中。特别是巴伦·内维尔博士，应当列为第三作者。”
“为什？把事情搞得这复杂，有必要吗？”
“没有他们介子仪，切成果都无从谈起。”
戈特斯坦站起身来，舒展下筋骨，原地跳两三下，因为重力原因，看起来就像慢动作样。接着他又活动下膝盖，然后再次坐下来。“你试过吗，狄尼森博士？”
狄尼森摇摇头。
“这可以促进血液循环，特别是下肢末端。每次觉得双腿麻木时候，都要做几遍。还要经常回到地球，做短期停留，以免身体过于依赖月球重力……们能谈谈琳德斯托姆小姐吗，狄尼森博士？”
狄尼森脸色变：“她怎？”
“她是个导游吧。”
“肯定要提到他们……不过巴伦博士参与你实验吗？”
“没有直接参与。”
“那为什要加他？”
狄尼森低下头，伸手掸掸裤腿，“这算是个外交手腕吧。们以后还要在月球上建立宇宙蛋通道。”
“在地球上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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