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差吧。”
“后来，你
运气就不太好
。
记得，当们跟你见面时候——想是你主动提出要跟们见面——你已经转行到玩具业——”
“化妆品，”狄尼森说，口气压抑，“男性化妆品。听起来确没那
好听。”
“恐怕是，很遗憾。你后来
直经商。”
“商务主管，干得样出色。在辞职来月球以前，已经成公司副总。”
后，终于把这事完全想起来。还没拿到乘客名单，让从大脑里找找你名字……你是本杰明·安德雷·狄尼森博士吧？”
地球人叹口气：“是本杰明·阿兰·狄尼森。是。不过为什你现在要提这些呢？事实上，专员先生，不想再纠缠往事。现在已经来到月球，想过种新生活；如果有必要，会抛弃切，重新来过。见鬼，怎忘把名字改掉。”
“没用。认出是你脸孔。狄尼森博士，不想干涉你新生活，但是出于些与你无直接关系理由，不得不先问个明白。有点记不清楚，你不是提出过对电子通道质疑吗？能不能再给讲讲？”
狄尼森偏着头，直沉默。未来专员也没有开口，甚至嗓子发痒，他都没咳声。
狄尼森终于说：“事实上，也没什。那只不过是个人猜测；只不过是担心，强作用力强度改变会导致不良后果。其实没什！”
“在这件事上，是不是哈兰姆缘故，指是你离开科学界这件事。”
“专员，”狄尼森说，“求求你！事情早就过去。当哈兰姆第次发现钨置换时，是在场。那就是电子通道被发现起点。要是当时不在场，历史会不会有什改变，不敢说。说不定哈兰姆和，都会在个月以后死于辐射污染，或者六周以后死于核爆炸什。这个没准。但当时正好在场，而且很大程度
“没什？”戈特斯坦终于咳出来，“希望你不要介意，还是想把事情弄明白。说过，当时就对你理论很感兴趣。那时没能持续追踪下去，现在再想从故纸堆里翻检出来，恐怕是不太现实。整个事件都是机密——议员当时并未给予太多关注，也不想把此事曝光。还有，又想起点儿来。你是哈兰姆同事，你不是物理学家。”
“很对。是个放射化学家，他也样。”
“要是哪里记错，请你随时打断纠正。记得你早期工作记录相当优秀。”
“事实如此。不是往自己脸上贴金，当时确干得非常漂亮。”
“太奇妙，都想起来。哈兰姆当时却好像干得不怎样，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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