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如此,他还是能使自己表层渗入墙内,还是很舒服。不过他抚育者发现他这个把戏以后,又骂他顿。他不服气地说,他妹妹天天都这干,他见过。
“你们不样。”父亲说,“她是个情者。”
后来又有次,当他在研读份记录文档时候——当时他已经更大——他把自己身体结构随便改改,使身体尖端淡化消散,这样他就可以从文档中渗过。后来在学习时候,他常常这做。这给他带来点麻痒痒快·感,学习效果也更好,睡得也更沉。
不过当抚育者父亲看到这情形以后,还是骂他顿。当时父亲那种强烈反应、粗,bao语气,到现在回想起来,还让人觉得不舒服。
那时候从来没人给他讲过关于交媾事。他们只是给他灌输各种知识,那些知识包罗万象,只有交媾事从不提及。也从来没人给崔特讲过,可是他是抚育者,生来就懂。当然,等到杜阿最终出现以后,切不言自明,虽然说杜阿理论知识恐怕比奥登还少。
不过她出现跟奥登毫无关系,完全是崔特手操办结果。是,就是崔特,那个向来害怕长老、即使遇到都会默默躲开崔特;那个缺乏自信、对奥登都充满崇拜崔特;那个在此事上向被动崔特。崔特,就是那个崔特。
奥登叹口气。崔特正渐渐进入他脑海,他正向这边走来。他能感应到,感应到右伴笨拙而充满欲·望气息。这些日子里奥登少有时间考虑到自己,现在他终于觉得应该多花些精力,把这些千头万绪想法梳理下——
“你来,崔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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