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以当场试验，大人阁下。不过
想，‘古人委员会’
这位先生会证实话。”
秘书迅速瞪
史瓦兹
眼，满怀仇恨神色从他脸上掠而过。他说，声音里带着几乎听不见颤抖：“那倒是真，大人阁下。他们带来这个人确有某种催眠本领，虽然这本领是不是‘助学器’带来还不知道。还要补充点，这个人使用‘助学器’情况并未记录下来，您大概会同意看法，这件事本身就非常值得怀疑。”
“所以没有记录下来，”谢克特不动声色他说，“是根据大臣严格命令。”可是秘书听，只是耸耸肩膀。
恩尼亚斯下命令似他说：“们继续谈正经事，别为这种小事争吵……这位史瓦兹是怎
回事？他能看出人们思想也好，有催眠法术也好，不管怎样，他与这个案件又有什关系？”
“谢克特想要说明，”秘书插嘴说，“史瓦兹能看
是不能作准。你没有别要说吗？”
艾伐丹用拳头敲打着椅子扶手，怒吼着插嘴说：“这是法庭吗？是有人违反交通规则吗？们已经没有时间用分析化学里天平来称证据，或者用测微计来量它。告诉你们，们必须在清晨六点之前消除这重大威胁，换句话说，只有五个半小时……您过去认识谢克特博士，大人阁下。您听说他是撒谎骗子吗？”
秘书立刻插进嘴来：“没人指控谢克特博士有意撒谎，大人阁下。只是这位好博士年纪大，最近直为快要到来六十岁生日操心。想，恐怕是年龄加上恐惧，使他有患妄想狂趋势，这样事在地球上是很普通……瞧他！你们看他模样正常吗？”
他模样当然不正常。他憔悴而紧张，被过去发生和即将发生事吓坏。
但谢克特竭力使自己声音显得正常，甚至显得镇静。他说：“可以说，在过去两个月内直在‘古人委员会’严密监视下；信件都被拆阅，回信都受到检查。为什要这样呢？显然是因为患刚才所说妄想狂。可是，这儿还有约瑟夫·史瓦兹，就是那天您到研究所来看时要求试验‘助学器’那个人。”
“记得。”暂时转换话题，恩尼亚斯心里微微有点感激。“就是那人吗？”
“是。”
“经过试验后，他情况看起来还不错。”
“他情况好多。‘助学器’实验非常成功，因为从开始他就有记性非常好脑子，虽然当时并不知道。不管怎样，现在他脑子都感觉得到别人思想。”
恩尼亚斯从他椅子里弯过腰来，吃惊地嚷道：“什，你是说他看得出别人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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