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该你走啦。”
“慢着！”史瓦兹急切地问道，“是不是每个人过
六十都会被除掉？完全没有例外吗？”
“你
不会有例
“你就会被除掉，不会有痛苦。”
“就会被杀掉？”
“那不是谋杀，”他硬生生地说，“
定要这样做。其他世界不肯收容们，们必须设法为子孙腾出空间，上代必须让位给年轻代。”
“假如你不让别人知道自己六十呢？”
“你为什
要那样做？反正过六十，活着就没什意思……每十年会举行次普查，把那些笨得想要多活几年人网打尽。此外，你年龄他们都记录在案。”
将军。他自己王后已做好准备，马上就要驰骋战场。此外，他比对方多个城堡，对方却只多个卒子。
“该你。”他满意地说。
史瓦兹终于开口：“什——什是六十大限？”
格鲁声音明显地透着不友善情绪：“你为何要问？你究竟想干什？”
“拜托，”史瓦兹说得低声下气，他已经没什斗志，“是个不具任何威胁性人，不知道自己是谁，以及在身上发生什事，或许是个失忆症患者。”
“可没有。”史瓦兹说漏嘴，却收不回来，“何况，只不过五十岁——下个生日才满五十。”
“那不重要。他们可以检查你骨骼结构，这点你不知道吗？根本没有任何方法能够掩饰。下回他们就会抓到……喂，轮到你走。”
史瓦兹不理会对方催促：“你意思是，他们会……”
“当然，只有五十五岁，可是你看看两条腿。不能工作，对不对？们这家人登记三口，因此们生产定额以三个工作人口为准。中风后，本该立刻向上报告，然后定额就会减少。不过这样来，六十大限将提早来临，而亚宾和洛雅不愿这做。他们两个都是傻子，因为这代表他们得累个半死——直到你来为止。无论如何，他们明年就会抓到……轮到你走。”
“明年又是普查年吗？”
“很有可能。”格鲁轻蔑地应道，“你在逃避六十大限吗？照实回答。”
“但告诉你，不知道六十大限是什！”
这句话果然生效，接下来是很长沉默。在史瓦兹感觉中，格鲁心灵接触充满不祥之兆，但他无法将它化为清晰语句。
格鲁慢吞吞地说：“六十大限就是你六十岁生日。地球只能供养两千万人，不能再多。想要活下去，你必须生产；假如你不能生产，你就不能再活下去。而过六十，你就无法从事生产。”
“所以就……”史瓦兹嘴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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