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想你说得没错……不过事情也许不是这样。什
事也无法确定，芙洛拉，除
确定马上就要爆发
场叛乱。就像上次
那种叛乱，只不过也许要更糟。”
“们有所准备吗？意思是，如果你这肯定……”
“准备？”恩尼亚斯笑声好像狗叫，“确做，驻军已经完成战备，装备补给律齐全。在能力范围内做得到，全都已经做。可是，芙洛拉，不希望发生叛乱，不希望历史将记载为镇压叛乱行政官，不希望自己名字和死亡、屠杀连在块。会因此获颁勋章，可是个世纪后，历史课本却会称血腥,bao君。六世纪时那个圣塔尼总督，难道不是最好例子吗？他令数百万民众丧生，但除那样做，他还有什别办法吗？当时他被大大表扬番，但现在谁还对他有句好话？倒宁愿让后人记得，曾经阻止场叛乱，拯救两千万傻瓜不值钱性命。”他口气听来相当绝望。
“你确定无法做到吗，恩尼亚斯——即使现在？”她坐到他身边，用指尖轻抚他下颚。
他抓住她手指，紧紧握在手中：“
头。
“你在那里发现什？”
“什也没有发现。”恩尼亚斯说，“认识谢克特，对他非常熟悉。看得出他什时候悠然自在，什时候忧心忡忡。告诉你，芙洛拉，他这次跟谈话，从头到尾忧虑得要死。当离去时，他感激得差点痛哭流涕。这是个令人不快谜，芙洛拉。”
“可是那个机器有效吗？”
“是名神经物理学家吗？谢克特说它没效。后来他打电话给，告诉名志愿者差点被害死。但可不相信，他太兴奋！还不只如此，他简直得意万分！他志愿者还活着，这就代表实验成功。如果说他当时还不算快乐，这辈子就从未见过快乐人……好，你想他为什要对说谎？你认为那个突触放大器开始运转吗？你认为它能制造群天才吗？”
“但若是那样，为什还要保密呢？”
“啊！为什？你难道看不出这很明显吗？地球叛乱为何总是失败？他们寡不敌众，根本没有胜算，对不对？如果能将地球人智力普遍提升，成为原来两倍、三倍，他们胜算又会变成多少？”
“哦，恩尼亚斯。”
“那时们处境，也许会像人猿和人类对敌样。人数多寡又有什用？”
“你实在是捕风捉影，他们不可能瞒得这种事。你随时可以请外星省管理局派几个心理学家来，在地球上持续进行随机抽样测验。若有任何异常智商增长，当然可以立即检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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