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心情平复,甘迪柏自己也感到很愉快。太愉快。难道他真该如此愉快吗?
他有点暧昧羞愧想起,当年那位“谬尔”,不也是臣服在位名叫“贝塔-达蕾”女人脚下吗?
可是这跟谬尔当然不可同日而语,是完全不样。他只是藉这名“汗密虚女人”,来挡掉外人侵袭,而且他要她符合这种目。
然而事实上却又好象并不只限于如此而已。因为当她平静安详快乐时,他确也感到愉快不已。他之所以愉快,乃是因为她令他愉快;这又有什不对。
他说,“坐吧,诺维。”
诺维顿时脸上亮。“突然就不痛,消失。你只讲两句话,主人,就好。”
甘迪柏说,“好极!你怎会在这里?有事吗?”他为想让自己找出来缘故,直逼着自己不去深入探测她内心细微之处,所以也就因此更无法看透她。
诺维犹豫着,上身微微向他倾俯,低头说,“在担心你。你坐在椅子上什也没看到,却直在自言自语,脸上表情变来变去,看都快吓死,怕你倒下来,生病也不知道应该怎办。”
“没什事,诺维。不要怕。”他拍拍她手臂。“没什好怕。你懂吗?”
恐惧或是任何强烈情绪,都足以扭曲破坏掉她心灵中那种协调。他宁可让它平静安详快乐,可是他不太敢用外在力量去对它加以调整,让它恢复到原先情况。他宁可用言语使她恢复正常,就像她所信那样。
她坐,不过只坐椅子边边而已,而且坐得很远。心里澎湃着满腔尊敬。
他说,“当你看到在出声时,诺维,是在跟很远地方人交谈,这是学者交谈方式。”
诺维听,顿时变得更尊敬,她不由得把头低垂,连眼睛都不敢抬。“现在才知道学究是不好当。当初根本不知道会那难,否则就不会跑来找你说想当学究。那笨,主人,为什你从不笑呢?”
甘迪柏说道,“嘲笑别人办不到地方,是不对。你对自己还办不到事,也不要感觉
他说,“诺维,为什不能叫你苏拉呢?”
她马上脸色变,抬起头看他。“哎呀,主人,不要这样子。”
“可是鲁匪南那天不是这縻叫你吗?现在已经跟你很熟”
「知道他是这样叫,主人。可是个男人对个并不是他女人人这样叫,是不应该。宁愿你叫诺维,那样反而好。就算现在没有男人,也有个主人,很高兴。这麽讲,你不要生气,千万别叫别,只叫诺维就够。」
“好吧,就听你,诺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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