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过苏拉-诺维卧舱,走向控制室。她用着那种询问眼光望他,而且好象讲话样子;他伸出手指把嘴唇挡,她马上就止住。甘迪柏直到现在,对她那种在心灵中膜拜和崇敬交加紧张情绪,仍然感到很不自在;可是话说回来,这种气氛却已经变成令他感到这次旅途尚称愉快正常主要因素。
他由心灵中勾出小部分给她,让她稳住而不来打扰他。单单这轻微挡住她,却不至于对她有不良影响。她心灵单纯(他仍然忍不住去想,乃是其有着巨大美学愉悦感和协调感)使得任何出现在她附近第三种外来影响,完全无法遁形。对她当时在“大学”外面挺身出来替他解围疏困事,他仍然深为感激,而且,也就是她单纯心灵,带领着她,在他正好需要她时,跑来找他。
他说,“康柏?”
“在,发言人。”
“请放轻松。必须研究下你心灵。没有其它意图。”
47
甘迪柏在他心灵触动之下,从睡眠中苏醒过来。那是种很有效轻触,但却并不扰人。因为它直接去引发心灵中央,让它悸动下,他就醒过来。
他从床上坐起来时,被单由他健壮身体上滑落。他已经认出是谁在轻触他心灵;其间区别对精神家来讲,就跟普通人藉声音去分辨是谁在喊他样。
甘迪柏送出串标准讯号,询问对方是否可以稍稍耽搁下,“并无紧急情况”讯号跟着就传回到他心灵之中。
他仍然不疾不徐把他早晨例行工作做完。他利用宇宙飞船沐浴上设备淋浴之时,藉热水使他全身恢复正常工作机能,就再次进行他联络。
“请便,发言人。是否能请教下研究意图?”
“要确定你未被第三者干扰。”
康柏说,“知道你在‘会议’中有反对者,发言人,可是他们绝对不会”
“不要臆测,康柏。放轻松。你没有被人干扰。现在,假如你能与合作下,们就能建立视觉接触。”
接下来所发生只能用最通俗字眼形容,就是个“幻像”。只要两个“第二基地人士”彼此,或者其中个人,接受过适当训练;尤其是当其中个人精神力量又是如此强大话,他们就可以把对方脸部构勒到心灵中那片银幕上,只是清晰程度上差异有所区分而已。甘迪柏心灵银幕上,出现康柏那张稍
“康柏吗?”
“是,发言人。”
“你跟特维兹和另外那个人谈过吗?”
“那个人叫詹诺夫·佩罗拉特。是,谈过,发言人。”
“好。再给五分钟,等安排好目视影像对讲程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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