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考虑究竟要不要带武器下去。可是这种想法产生,他马上就不屑予以打消掉;难道连个农夫都对付不,那岂不太丢脸吗?
他认为自己这过度胡想,定是因为昨天遭到鲁匪南攻击之后,而产生不良影响。也许正是鲁匪南本人,或者他那群帮凶之。为害怕有所不利,而特地赶来向他道歉吧?可是……鲁匪南怎晓得到哪儿找他呢?他又能找谁帮忙他找呢?
甘迪柏由楼梯间跑下去,闪进管理室,再走进会客室望,马上就吃惊,他立刻转身回去找那位管理员。
“管理员,你没说访客是个女啊?”
避理员低声道,“发言人,你也并没问清楚婀?”
27
甘迪柏那场觉睡得很不安宁。他清醒思潮和睡眠中梦境,完全夹缠不清,不停在跟黛洛拉。得拉米争吵着。有段梦境中,竟然还把她跟那名“密虚农夫”鲁匪南搅和在起,变成是她在用对大拳头猛着他,而且她边打,还边露出野兽般尖牙在对他冷笑。
他终于醒过来,比平常要晚许多,而且点都没有睡场觉醒来后那种清醒舒畅;他是被他床头上“蜂鸣器”所吵醒。他转身趴过来,伸手接到对讲机键钮。
“喂?什事?”
“发言人!”声音是这层公寓管理员所发出来,口气相当无礼。“有个访客希望跟你谈话!”
“喔,不问你,你就不讲吗?应该记住你有这种脾气。”(他也要记住去查查,这名管理员是否也是得拉米眼线。而且他也该记住,这些管理员对他这种年轻发言人不屑。)“有哪间会议室是空吗?”
避理员说,“第四间,只有它是空,发言人。可用二小时。”他瞟眼那个农妇,转眼又瞟下甘迪柏,脸上毫无表情。
“好,那们就用四号会议室好,而且劝你不要胡思乱想
“访客?”甘迪柏按“备忘时间表记录板”开关,看下,发现他中午以前并无任何约会。
他再按时间显示器按钮:早上八点卅二分。他就有点不悦说,“这时有谁会来找?”
“对方不愿讲名字,发言人。”然后,语气变得更不客气,“是个外面来‘汗密虚人’哪,发言人。是你请来!”最后那句话,完全摆明指责意味。
“让他到会客室等下来。叫他等会儿。”
甘迪柏点不急。经过夜折腾,他思潮仍然专注在某件事上。那就是某个人想利用“汗密虚人”来阻止他行动,可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呀?为什现在又有个“汗密虚人”跑到他宿舍来找他呢?难道又是个阴谋陷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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