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拉米突然大叫,“‘第二基地’人士从来很少到‘汗密虚人领域’去乱跑!这是你自己去招惹来!”
“不错,”甘迪柏说,“确有习惯到外面去慢跑。已经到各个方向跑过几百次。而以前从未有任何人来找过麻烦。固然别人并不像常出去自由自在跑步运动,只敢安安分分蹲在‘大学’里面,然而,却认为,是有这种自由,任何人都有这种自由。记得过去也有好多次,当得拉米女发言人常到‘汗密虚领域’中去时,她也没有被人找过麻烦,而且也并没有人护送。”
“或许吧,”得拉米眼睛瞪得跟铜铃那大。“因为并不去跟他们讲话,而且保持距离!因为举止庄重,让他们敬畏!”
“怪,”甘迪柏说,“本来正打算讲你确是比凶呢。反正,即使在这里,也很少有人敢来接近你。可是请你告诉,为什以前那几百次他们都没来惹,却会单单选今天来找麻烦,当正打算赶回来参加个重要会议时,故意拦住呢?”
“假如不是你举止不当话,那这就是个巧合,”得拉米说。“即使谢顿或者率中,也并不排斥银河系中有所谓巧合存在。难道你刚才胡乱指控,又是出自某种你直觉上灵感吗?”(有两位发言人在听到得拉米讽刺质问时,他忍不住瞟“首席发言人”眼。)
感觉到。
得拉米当然感觉到。她阴狠说,“这个男人已经疯。”
“疯?这个女人疯才会这说。还是说因为心虚缘故。首席发言人,现在向你提出项个人特权。”甘迪柏说。
“何种性质特权,发言人?”
“首席发言人,指控在场发言人中,有人企图谋杀。”
房间立刻爆炸,所有发言人纷纷由椅子上跳起来,同时响起片嗡嗡议论,惊呼,和抗议声。
首席发言人双手举,叫道,“甘迪柏发言人有权可以提出他表示!”他发现自己也很激动到差点克制不住。
议论声音小下去。
甘迪柏直等到死寂又重新回到议场之后,他才说,“刚才由外面那条路上慢跑回来时,奔跑速度是绝对快到绰绰有馀,可以赶在会议召开时间以前抵达。没想到会突然在半途上被好几个农夫突袭,差点没被打死。幸好虽然耽误点时间,侥幸脱险赶回来。现在所要指明,就是据个人所知,自‘大屠城’时期,‘第二基地’成员暗中挽救‘川陀’之后,们就直被那些‘汗密虚’农夫农妇尊敬不已,别说被毒打,就连他们对们讲话,都尊敬有加”
“同意,”首席发言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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