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些话早已不必多说。桑帝斯已经打开他心灵,让他们清二楚。发言只不过是为礼貌上关系罢。
得拉米飞快向四周望眼。其它十个人似乎很愿意让她出面,担任那名反甘迪柏代表人。
她就说,“可是甘迪柏却并不知道,而且也说不出到底另外这个组织是谁。”(她直呼甘迪柏姓名,省略掉他称谓。)
她语气中明显可以听出来,有意思让“首席发言人”不必再多噜苏解释
踢出“发言人会议”。(不过自“第二基地”成立以来,到现在只有两位发言人遭罢免过。)
但以目前会议桌上弥漫不屑气氛看,得拉米晓得,因为甘迪柏无故迟到甚至缺席罪名,那种想集体罢免他情势,显然只要触之下,就不可收拾。
她说,“首席发言人,如果你不知道甘迪柏发言人目前下落话,倒愿意告诉你。”
“请说,发言人?”
“们这群人里,谁又不知道这位年轻人”(她故意用“这位年轻人”,而不用“他”语意,显然大家也明白)“常去跟‘汗密虚人’扯不清呢?他到底去干什,并不过问,可是他竟然把那些事看得比‘会议’还重要,就未免太不识大体。”
“相信,”另位发言人讲道,“他只不过到外面去慢跑,运动运动而已。”
得拉米听,就绽现出微笑。她笑得很乐。笑口常开,对她并无损失。“可是,大学,图书馆,还有王宫这整个范围,才是们活动地方。空间也并不小啊?够跑跑跳跳吧?首席发言人,们难道还不能开会啊?”
首席发言人口暗中叹口气。他有权可以延迟会议,甚至临时取销,把会议解散,延到下次召开也可以,等甘迪柏回来再说。
可是,又有哪个“首席发言人”喜欢去耍权威,触怒所有其它发言人呢?即使布里姆·巴威尔在当年众望所归全盛时期,他也得常常迁就其它发言人,何况他桑帝斯呢?再说,甘迪柏缺席,也确令“首席发言人”恼火。这名年轻发言人未免太嚣张。
想到这里,“首席发言人”终于开口讲话。“们召开吧。甘迪柏发言人由‘时机成熟推算表’中,提出项惊人推论。他相信,有某个比们‘第二基地’还要能够推行‘谢顿计划’组织,在暗中左右着这个‘计划’,以达到他们自己意图。所以照他观点,们出于自卫,就该把这个组织找出来。你们在事前,都已经对这件事有所解,这次会议召开,也就是让诸位对这个问题,向甘迪柏发言人提出质询,以便们能获致某些结论,同时决定未来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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