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只是因素，然而
并不完全依赖它们。在康柏
宇宙飞船上，们会装上自动回报超频器。特维兹这个疑心鬼，他怀疑有人会跟踪他，而先搜查自己宇宙飞船上有无这种装置。但身为追踪者康柏，想他
路忙着追踪对方，就不会想到有这种装置。——当然，假如他竟然也发现
话，那就必须借重他对他老婆感情。”
柯代尔笑起来。“这才想到曾经教过你课程。好，那
，可否请教下，追踪目到底为什？”
“为双重保障。如果特维兹不幸被捕，或发生意外话，也许康柏就会继续担负起特维任务。”
“还有个问题。如果碰巧特维兹找到‘第二基地’，或者是们获得怀疑它存在理由——不管这两个人死活——之后呢？”
“只希望‘第二基地’并不存在，柯代尔，”她说。“不管怎样，‘谢顿计划’实在已经不能再继续帮们。哈利·谢顿在设计出这套计划时，已是‘帝国’垂死末期，那时候，科技早已经停止发展。而且，谢顿也只不过是那个时代产物，不管‘心理史学’有多灵，也许并不是很精确种推算。在那个混乱时期，它不可能会有多大突破。‘心理史学’也许要到‘基地’最后个世纪，才能变得真正完美无缺。而今天，们已经快要有原先所梦想不到大型侦测，和能够与思想并联电脑，以及——最重要——反精神保护盾
12
柯代尔说，“你对他很不客气，市长女士。”
市长嗤之以鼻说，“为什要对他客气？他出卖个朋友。”
“可是却对们有用。”
“对，是不错。然而既然做得出出卖朋友事，就难免他下次不会出卖们——出卖整个‘基地’。”
“为什你会说‘下次’？”
“哎呀，得吧，柯代尔，”贝拉诺不耐烦说，“少跟要花样。任何只要玩出吃扒外或者卖友求荣人，就难保他不会再犯第二次。”
“可是他也可能利用他这种天性，再去联合特维兹。两个人凑在块儿，他就也许会——”
“少胡扯吧。像特维兹这种天真角色，他只会勇往直前，直趋目标。他永远不懂何谓背叛，而且也永不会背叛；不管是什样情况，们也必须相信康柏这辈子，是绝不可能再被特维兹相信。”
柯代尔仍不死心。他说，“抱歉，市长，不过仍想摸清你想法。那你又能多相信康柏这个人呢？你怎敢说，他定会老老实实跟踪特维兹，而且又随时把下落报回来呢？难道你算准他会因为他老婆安危，而听命照办吗？因为他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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