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必跟你走,对吧?”
“们只是奉命护送你回家。”
“认识路。”
“路上加以保护。”
“什路上?难道还得先经过哪吗?——还是说,得先经过谁?”
不可能!这只会造成偏执狂!
然而——
正当他心中翻江倒海,波涛起伏,尚未弄出任何结论之前,警卫来。
“你必须跟们走,议员,”阶级年资都比较高那名警卫,毫无感情严肃说道。从他胸章上,可以看出他是个中尉。他右颊上有个小疤,脸倦容,好象干这种工作时日虽久,却乏善可陈样子,有点像那种在和平时代当军人表情。
特维兹不为所动,并未显出丝毫慌乱。“中尉,贵姓大名?”
4
直到午夜,两名警卫才把特维兹从那间设在“安全局”内豪华小房间放出来。确很豪华,但却是锁住。再怎讲,也只不过是间牢房而已。
被拘禁四小时中间,特维兹不断在房中踱来踱去,痛定思痛反省着。
为什他会信任康柏?
为什不会?他当初不是也好象很同意吗?不对,不是这回事。他当初好象是经过辩论之后,才同意他。——不对,也不是那回事。他当初看起来好象很蠢,很容易被左右,很缺少像特维兹那样有独特分析能力和见解,需要特维兹时时点明他样子。也因为常跟康柏激辩讨论缘故,特维兹才对自己观念越辩越明,获得更深刻自体认。他对特维兹很有用,他之所以信任他,乃是因为康柏确能让他深思与进步。
“是索贝洛中尉,议员。”
“你解你已经违反法律吗,索贝洛中尉?你无权拘捕名议员。”
中尉说,“们只是奉命行事,先生。”
“这毫无关系。你反正无权拘捕名议员就是。你必须解,你届时将面临军法审判。”
中尉说,“你并未被捕,议员。”
可是现在再来追究康柏是否如何,好象已经无多大意义。他当初早该只相信个真理∶不信任任何人。
然而,个人终其生,难道就不能信任任何人吗?
明显,答案绝对是否定。
而谁又会想到,贝拉诺竟然具有如此胆识,可以从议会中挑出名议员来做她耳目——而认为议员彼此之间,不会因为利害关系,而彼此掩护呢?虽然他们打内心不同意特维兹见解;虽然他们会不惜以鲜血来打赌贝拉诺是正确;他们在基本上,应该仍然会维护他们崇高特权哪!“铜人贝拉诺”如果能使议员不顾自身利害,挺身甘为她线民,那她确是有几把刷子——不简单。
除非她自己本身也早已有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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