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依靠心理历史学德莫泽尔也能阻止崩溃——如果心理历史学确实存在
话。”
乔若南沉声道：“心理历史学确实存在。
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不要装得好象它不存在似。但它存在对德莫泽尔毫无帮助。心理历史学只是
件工具。需要有良好头脑去理解它，需要有强劲臂膀去挥动它。”
“而你具备那些条件，你能掌握它？”
“是。知道自己优点。需要心理历史学。”
谢顿摇摇头。“您要话只管请便。可惜没有您要东西。”
当然爱国。帝国使人类社会安享
数千年太平盛世——至少大体来说是太平——并使其稳步前进。”
“确实如此——但在近两个世纪里前进步调却慢下来。”
谢顿耸耸肩：“没研究过这个问题。”
“你不必研究。你知道，从政治上来说，近两个世纪是混乱时期。君权渐衰，且时常被暗杀严重削弱——”
“这
说话，”谢顿插嘴道，“可有点形同叛乱。希望您不要——”
“你有。不想跟你争这点。”乔若南身子向前倾去，近得象是要亲自把声音送进谢顿耳朵里，而不是由声波去传递。“你说你是个爱国者。那告诉你，必须取代德莫泽尔以避免帝国毁灭。然而，取代方式可能会无可避免地削弱帝国。那就非所愿。望先生有以教，如何能够波澜不惊、兵不血刃地达成目标，不致造成无谓伤害或损失——这也是为帝国利益。”
谢顿道：“恕无能为力。您这是强人所难，根本没有您所想要知识。虽然很乐意为您效劳，但实在是爱莫能助。”
乔若南蓦地站起来。“好吧，你已经知道想法，也知道对你期望。好好考虑下吧。恳请你能多考虑下帝国利益。也许你会觉得你亏欠德莫泽尔友谊
“好吧。”乔若南把身体往座位背后靠。“现在你看到你处境有多不安全吧。帝国正在衰落。敢公然这样说。追随者们也都直言不讳，因为他们很清楚事实如此。们需要有人来辅佐皇帝，这个人要有能力控制帝国，征服各地蜂起叛乱，统御起全国武装力量，领导经济——”
谢顿不耐地摆摆手。“而你就是这个人，对吧？”
“确实有意尽绵薄。这并不是件轻松工作，怀疑这世上没几个人愿意干这份工作——当然是出于良好动机。显然德莫泽尔就不胜任。在他统治下，帝国衰落呈加速之势，陷入全面崩溃。”
“而你能阻止崩溃？”
“是，谢顿博士。在您帮助之下，依靠心理历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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