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般说来,并不喜欢这位皇上和这种帝制,可是没有任何取代方案。不知道还有什能维系和平,在掌握其他方案之前,还不准备放手。”
谢顿说:“你说得好像银河掌握在你手中似。你还不准备放手?你必须掌握其他方案?你以为你是什人?”
“这是般性、譬喻性说法。”夫铭说,“并不担心契特·夫铭这个人。也许可以说,在死后帝国仍将继续存在;而且在有生之年,它甚至可能显现进步迹象。衰微并非沿着条直线前前进,或许还要好几千年时间,帝国才会完全瓦解。你定可以想象,那时早就死,而且,不会留下
投资,而且,似乎没人有兴趣试图把它转亏为盈。过去数世纪以来,科技进展速率不断减缓,如今则是有如牛步;在某些方面,已经完全不再进步。你是个数学家,你难道没有注意到这种事吗?”
“不敢说曾思考过这种问题。”
“没有人思考过,大家都视为理所当然。这年头科学家.动不动就喜欢说这个不可能,那个不实用或没有用。对于任何深刻反省,他们总是立刻加以否定。就拿你做例子,你对心理史学持什看法——它有理论上价值,却没有任何实用性,说得对不对?”
“也对也不对。”谢顿以厌烦口气答道。“就实用性而言,它确没有用处,但是向你保证,这并非由于冒险精神式微。事实上,它确确没有用处。”
“至少这点,”夫铭带着几分讥嘲说,“是你身处整个帝国衰败气氛下所产生印象。”
“这种衰败气氛,”谢顿气呼呼地说,“是你自己印象。有没有可能是你自己弄错?’,
夫铭并未立刻回答,看来陷入沉思。会儿之后,他才开口说:“是,有可能弄错。只是根据直觉,根据猜测束下断语,需要是心理史学这种实用科技。”
谢顿耸耸肩,没将这个饵吞下去。他说:“没有这样科技能提供给你。但假设你是对,假设帝国确在走下坡路,最后终将消失,变得四分五裂。可是那个时候,全体人类仍将存在。”
“在什情形,老兄?过去近万两千年来,在强势领导者统治之下,川陀大致能维持个和平局面。过去也有过些动荡——叛变、局部内战,以及众多天灾人祸——然而就整体而言,就宏观而言,天下仍算是太平。为什赫利肯如此拥护帝政?是指你世界。因为它很小,要不是帝国维护它安全,它就会被邻近世界吞掉。”
“你是预测如果帝国崩溃,将会出现全面性战争和无z.府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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