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反对,”孟恩不甘示弱地说,“始终都是自己。”
“你又怎知道?”安索用轻蔑语气回嘴道,“还要得寸进尺呢,因为在座每个人都不相信,要大家全都接受分析。场战争刚刚结束,孟恩在卡尔根待好几个月;屠博随着舰队跑遍整个战区;达瑞尔和瑟米克也曾经离开过——只是不知道两位去哪里。唯有直待在此地,与世隔绝而安然无恙,所以无法再信任你们任何人。为公平起见,自己也愿意接受测验。你们大家是否同意?还是要立即告辞,单独去进行自己计划?”
屠博耸耸肩说:“并不反对这个提议。”
“已经说过不反对。”孟恩说。
瑟米克默默地挥挥手,表示他也同意。于是安索静等达瑞尔表明态度,而最后达瑞尔总算也点点头。
说,毫无对你做人身攻击意思。你说谎是身不由己,自己也不知道这件事,可是你还是说谎。”
瑟米克将枯瘦手掌放在年轻人衣袖上,劝他说:“冷静点,年轻人。”
安索却将他手甩开,而且动作相当粗鲁:“对你们这些人都失去耐心。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个人几次,却发现他改变令无法置信。你们其他人都认识他好多年,可是全都忽略这个事实,这简直会把人气疯。你们认为面前这个人是侯密尔·孟恩吗?他并不是原来认识侯密尔·孟恩。”
这句话引起阵混乱,孟恩高声吼道:“你说是冒牌货?”
“也许不是普通冒牌货,不过仍然算是个冒牌货。请安静下来,各位!要你们听说。”安索也必须用力喊叫,才能盖过片吵杂声。
“让先来吧。”安索说。
年轻神经
他目光炯炯地瞪着众人,逼得大家都闭上嘴巴。这时他再说:“你们有谁还记得,侯密尔·孟恩过去是什样子?记得他以前是个内向图书馆馆员,每次开口都显得很害羞,说话声音紧张又神经质,讲到不敢肯定事就会结结巴巴。可是现在这个人像他吗?他言语流畅,信心十足,开口闭口都是理论,而且,老天啊,他没有点口吃。这难道还会是同个人吗?”
现在甚至连孟恩都有点迷惑。裴礼斯·安索乘机怂恿:“好,们是不是应该来求证下?”
“怎做?”达瑞尔问道。
“你还要问怎做?眼前就有个最明显办法。你这里有十四个月前帮他做脑电图记录,对不对?现在重新再做次,然后比较下就成。”
他指着那位眉头深锁图书馆馆员,凶巴巴地说:“敢说他定会拒绝接受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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