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索咬牙切齿地说：“那
，你对他们
威胁又如何评估?”
“哈，等于零。”
经过
阵短暂沉默，爱维特·瑟米克用讶异而不可置信口气问道：“你是说，他们对
们威
生事情，把们这些当事人弄得晕头转向，好像根本就无从预测起。”
“胡说，”安索显得不大高兴，他说，“究竟是什让你这得意?听你这种口气，好像们真赢
场战争。事实上，们打赢只是个微不足道对手，但却足以让们得意忘形，忘掉那个真正敌人。”
众人维持阵不安沉默，其间只有侯密尔·孟恩发出极不相称轻笑。
安索突然用力拳打在椅子扶手上，看来心中极为愤怒。他说：“没错，指就是第二基地。今晚始终没有人提到它，如果判断正确话，大家都在努力逃避这个话题。笼罩着这个白痴世界胜利假相，真是那迷人吗?让你们每个人都觉得应该加入?那何不雀跃三丈，翻几个筋斗，大家互相拍拍臂膀，再从窗口扔出彩纸彩带。你们尽情发泄吧，把兴奋情绪全消耗光——等到你们筋疲力尽，重新恢复理智时候，再回到这里来，们再继续讨论那个老问题。去年春天，你们大家坐在这里，每个人眼睛都骨碌碌地转个不停，被那个无以名状敌人吓得要死；而现在，其实问题依然存在，点也没有改变。你们以为打垮个蠢笨舰队指挥官，第二基地心灵科学大师就不足惧吗?”
他终于停下来，已经变得满脸通红，喘个不停。
孟恩小声地问道：“你现在愿意听说吗，安索?或者，你还想继续扮演个口无遮拦阴谋分子?”
“尽管说吧，侯密尔，”达瑞尔说道，“不过们大家都该节制点，不要卖弄那种过分修饰辞藻。它本身虽然没什不好，此时此刻却只令感到厌烦。”
侯密尔·孟恩靠回扶手椅椅背上，从手肘边拿起个玻璃瓶，小心翼翼地为自己再斟杯酒。
“你们致推派到卡尔根去，”他说，“希望从骡殿记录中，尽可能找些有用情报。也花数个月时间工作，不过这点绝不居功。正如刚才提到，是聪明艾嘉蒂娅从旁帮个大忙，才能进入骡殿。可以很自信地说，原来对骡生平以及那个时代认识，已经算是小有成就。然而，由于接触那些别人见不到原始文献，经过数个月努力，又有许多丰硕收获。”
“因此，现在拥有独无二条件，能够相当准确地评估第二基地真正威胁。比起们这位爱生气朋友，比他够条件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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