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你，博士，”安索说，“你为什
不到川陀去呢?”
“为什要去?”
“因为你继续留在这里，对们
点帮助也没有，你现在六神无主……当然这也难怪。如果你到川陀去，至少可以完成项工作。在那个昔日
帝国图书馆中，藏有谢顿大会完整会议记录……”
“不会!那个图书馆曾经被人翻遍
，结果什有用东西也没找到。”
“但是艾布林·米斯曾有所发现。”
他想，就让她安稳地待在川陀吧，只要她能够安然无恙，待在这个黑暗、恐怖银河中任何处都没有关系。他向门口蹒跚地走去，却感到安索轻轻抓住他衣袖。于是他停下脚步，不过并没有转过头来。
“跟你块回家好吗，博士?”
“当然好。”他随口答道。
到傍晚时分，达瑞尔博士最表面那层性格——也就是与他人直接接触那层——又再度冻结起来，而固执脾气则浮出表面。他根本没有吃晚餐，便怀着满腔狂热情绪，重新拾起脑电图分析复杂数学，希望能够再做出丝毫进展。
直到接近午夜时分，他才又回到客厅。
“你又怎知道?没错，他声称自己找到第二基地，而五秒钟之后，母亲就把他杀。因为唯有这样做，才能防止他无意中将这个秘密泄露给骡。但是她这样来，你可知道，却再也无法确定米斯是否真知道答案。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能从那些记录中导出真相。”
“你还记得吗?当时，艾布林·米斯是在骡心灵驱策之下工作。”
“这点也知道，然而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米斯精神状态并不正常。心灵旦受到他人控制，究竟会发生什变化，会产生什特殊能力，又会有什缺陷，对于这些问题，你有任何概念吗?反正无论如何，绝对不会到川陀去。”
安索皱着眉头说：“好吧，何必那激动呢?只不过是建议……唉，老天，实在不解你。你看起来好像突
裴礼斯·安索仍然待在那里，正拨弄着超视遥控器。听到身后传来阵脚步声，他立刻转过头去看眼。
“嗨，你还没睡啊?花好几个小时守在超视前面，结果除新闻报导之外，其他什节目都没有。基地星舰‘侯伯·马洛号’行程好像延误，而且也已经失去联络。”
“真吗?当局认为有什可能?”
“你自己又认为如何呢?是卡尔根搞鬼吗?根据报导，在‘侯伯·马洛号’最后次发讯地点，附近太空中发现卡尔根船舰踪迹。”
达瑞尔听只是耸耸肩。安索则抚摸着额头，露出大惑不解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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